给她送过去。”
楚尧不解:“顾总,那要买什么药?”
顾时宴说:“你给医生说,就说脚底被扎了碎玻璃。”
楚尧“嗯”一声后,又惊讶的问:“碎玻璃?钟秘书的脚扎碎玻璃了吗?顾总,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也是,钟秘书可是什么都会跟你说的,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什么都会跟他说吗?
顾时宴忽然怔了怔,意识到了什么。
这段时间里,钟意好像真的变了。
就如楚尧所说,她以前什么都会跟他说。
可现在,她不会了。
她去爬山,她脚受伤,她被人欺负……
好多事情,她都不是主动提起,而是他自己知道的。
刚进了大堂,顾时宴忽然停住脚步。
跟在身后的楚尧差点撞了上去,可还是硬生生的顿住了。
“顾……顾总,怎么了?”
楚尧嗅到顾时宴身上的危险味道,问话时,颤颤巍巍起来。
顾时宴说:“我问你一个问题。”
楚尧瑟瑟缩缩的:“您……您问。”
顾时宴侧首看向他,眼神冷冷的说:“你觉得钟意还爱我吗?”
这话一问出口,楚尧倒被为难住了。
他急得抓耳挠腮:“顾总,我……我没谈过,我也不知道啊。”
顾时宴恶狠狠的瞪他一眼说:“那你感觉呢?”
楚尧忽然想到昨晚送钟意回家的事情,他说:“对了,昨晚你送太太回去后,钟秘书不哭也不闹的,好像……”
欲言又止,楚尧也不敢乱说。
顾时宴大声说:“说完。”
楚尧挠头:“如果是以前,钟秘书应该会哭会闹,可她昨晚很平静。”
顾时宴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涩涩的,堵堵的。
他一句话没说,愤愤进了电梯。
楚尧跟着进去,小声问:“顾总,你……是不是喜欢上钟秘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