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柄,更不想让她害怕,宁愿在外边找,也不碰她!”
顾时宴闷笑一声:“提前做了夫妻该做的事情,那结婚可就没意思了。”
钟意忽然就很好奇:“那婚后呢?做了夫妻该做的事情,不是也会腻吗?腻了是不是就要离婚呢?”
顾时宴倏然看向钟意,目光很平静:“我的世界里,只有丧偶,没有离异。”
这是他从小就在顾家受到的熏陶。
一旦认准了另一半,那么这一辈子就不会再换。
至于偷吃,这是每个男人都会犯的事情。
钟意不由的庆幸,还好她及时醒悟。
见钟意久久不动,顾时宴开口问:“怎么?时隔太久没做,都找不到进去的地方了?还是想就在这里做?”
钟意这才回神,拒绝说:“我没兴致。”
她站起身要离开,顾时宴却快一步挡住了她去路。
他高大健硕的身体挡在她身前,俯身时,唇贴近她耳畔,带着刻意的炙热:“钟意,你的身体可从来不骗人,都喘成这样了,你敢跟我说,你不想做?非要让我撕掉你最后的伪装,看你身下泛滥成灾的狼狈样子吗?”
钟意在他的压迫下颤抖。
直到现在,他都还以为她说的想要离开,是她欲擒故纵的把戏。
顾时宴憋得太久了,恨不得把钟意揉碎了吞进肚子里。
可他不喜欢强迫她,他喜欢看她主动求爱的样子。
他伸出手,握住她的腰,舌尖一点点舔舐着她的耳垂。
他想看看,曾经那个忍不了一点的钟意在他的攻势下能扛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