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玉音放送,不可不闻。
“师父!”
“哈哈哈哈,乖徒儿做的不错,为师已知你在安宁府所做所为,不愧是老夫的乖徒儿,若非你立下功劳,为师可不仅仅是丢了宗主之位那么简单!”
“啊?等等,师父您说什么?宗主之位怎么没了!”
“无妨无妨,这宗主为师早就不想当了,一堆屁事劳心劳力,出了问题又要站出来背锅,老夫不干了,谁爱干谁干,正好为师年事已高,过点清闲日子……
顺带一提,你不必返回宗门了,为师正在收拾,不日便要离去,如今去处已定在安宁府,将在九重山中重开道场,做个峰主。”
“不是……”
花倾夏还没接受这个噩梦消息。
老宗主话音一转。
“陈景可在一旁?”
“前辈我在。”
“安宁府之乱乃奉天教所为,意在扰乱民心,使神农鼎沉寂,具体详情不再赘述;
总而言之,你善待灾民,平息动乱有功,天资心性亦属上等,我本欲收你做亲传弟子,但如今大权已失,待遇不比宗主亲传;
你可在收徒大典上拜入当今宗主门下,当今宗主同样看中你,无论拜入哪边,皆是我青囊宗亲传,你全凭自己选择,无需虑及旁人。”
“多谢前辈!”
陈景毫不犹豫道。
“我性子疲懒,不愿离故土亲族太远,愿拜前辈为师。”
有谁能拒绝上班离家近呢?
隐约间。
另一头传来一声比较年轻,不满的轻哼声。
“哈哈哈哈。”
老宗主则爽朗大笑。
在一片祥和中,唯有花倾夏,欲哭无泪,无语凝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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