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霜绫知道祁墨淮是一个天生的商人，跟商人谈话就是要用最核心的利益去打动对方的。
祁墨淮微微曲起手指，其实只要蔡霜绫愿意做，他都愿意支持的。
祁氏……有的是钱去砸，有的是资源。
流水一样的资源和钱砸下来，他不信捧不出一个流量来。
“你很有信心？”
“能让祁总不遗余力的来签约我，我觉得我至少还是有这点价值的。”
“那就按你说的去做。”
蔡霜绫笑了起来：“好。”
祁墨淮头一次看到她笑得那么开心，而且还是对着他的时候。
他想想，好像以前蔡霜绫对他不是小心翼翼的，就是冷着一张脸，要么就是满是悲伤和无助。
可今天她坐在他的身边，因为跟他谈判成功，她那下意识张扬起来的笑脸，让他觉得很陌生，可是又很耀眼。
她的光芒，越来越藏不住了。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等一下。”祁墨淮叫住她：“今天晚上有个晚宴，你陪我一下。”
嗯？
蔡霜绫笑容僵住，这话太过于熟悉，跟四年前他命令她时一模一样。
她甚至有一种恍惚，就仿佛她从来不是lda。
“我……”
“是给你的迎新宴，如果不是我陪着你出席，他们不知道你在祁氏的地位有多重要。”
好像看出了她的局促不安，祁墨淮好心解释。
听到这话，蔡霜绫松了口气。
“好。”
“那你去挑个礼服吧，你舒服就好。”
蔡霜绫抿唇，她缓缓的点头。
“多谢祁总。”
这四个字让祁墨淮心又漏了一拍，这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好像是他们可以重新开始，重新认识，再重新以另外一种身份继续相处。
既然是lda的迎新宴会，自然不会太随意。
几乎所有祁氏的高管都来了，不仅仅是祁氏的，还有合作方的，以及一些业内的大佬。
蔡霜绫也是在这迎新宴上头一次知道那么多内娱的人。
不过每一个进来的人都被事先告知，不许泄漏有关于她的任何消息，哪怕是一张照片都不行。
在祁氏的压力下，应该没有谁会拼着得罪祁氏的风险做这些。
“霜绫。”
让蔡霜绫意外的是顾洪辰竟然也在这儿。
“你怎么在这里？”
“我现在好歹也是祁氏里的一员，不过让我挺意外的，你现在……”
顾洪辰对开了两步，他上下的打量了一下蔡霜绫。
“你比我想象中的变化还要大一些，而且很亮眼。”
亮眼到他已经有点不敢靠近她了，总觉得自己配不上。
“不好意思，我……”
“你不用对我说不好意思，这些都是你努力得来的，我是真心的想祝福你能过上自己想过的日子。”
顾洪辰说着举起红酒杯碰了碰她的，而后一饮而尽。
蔡霜绫看他这样心里有些动容，也跟他喝了一杯。
站在不远处瞧着他们二人互动的祁墨淮紧紧捏住高脚杯，心里越发的醋意十足。
四年前他也是看着蔡霜绫一步步的跟顾洪辰越走越近的，他们现在连孩子都有了。
呵！
四年前是四年前！现在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