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意有所指地道,“我娘亲年轻时确实是名动先神洲的女人,可是现在,她人老珠黄,身体变形,皮肤松弛,算不上美人了。”
云熠哑然:“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你三更半夜不睡觉,巴巴找我来问候我母亲,难道不是想借机接近我,从而跟我母亲再续前缘?这般做的不止你一个,我已经有经验了,所以你根本骗不了我。我看你一表人才的份上才劝你一句,我娘亲那般的女人,不值得你一生不娶、情深白头。回头是岸啊,神相!”丰俊朗言辞诚挚恳切。
吴志城呆了。
他知他这位徒弟无法无天、想法天马行空,可没想到能扯到这般境界。
云熠不但没怒,反而是哈哈大笑,笑得前俯后仰,笑得眼角有了一些泪花。
笑着笑着,他渐渐不笑了。
收了笑意的云熠,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吴志城这才惊醒,不住地磕头请罪。
下一秒,丰俊朗的脖子已经被捏在云熠的掌指之间。
只需动动手指头,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要断送。
像掐藕条一般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