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你,我会考虑你的建议,虽然我还是不觉得我能做到。”
“你是怎么活下来的?”任思齐看上去平静许多。
一抹红在时暮掌心盛开。
看着浮动的朱雀之力,任思齐肯定道:“你需要我的帮助。”
“需要。”
任思齐头一歪,带着抹笑调侃,“这种时候年朝帮不了你了?”
“术业有专攻。”时暮稍微放松一些,“你是医生,我的身体状况你最了解。”
任思齐轻咳一声,抬手挡了下脸,压着头发挡住耳垂上的红,道:“年朝知道你这么说,我还能活着吗?好啦,开个玩笑嘛,什么时候?”
“明天上午,华西科研所。”时暮递给任思齐工作证。
“事先说好,我为你做的这些事,将来都会被我拎出来当谈资,华北基地重建需要舆论助力。”任思齐收下证件,打发起来,“很晚了,回去吧,明天我会去的。他叫……什么名字?”
“束华舟。”
“束华舟……”任思齐愣愣念着这个名字,一头栽到床上向时暮挥手告别。
最后看了眼钉满木板的窗户,时暮轻轻带上房门,思索的视线和年朝撞个正着。
年朝手里拿着份病程记录。
任思齐从抵达华西后,最初一心求死,期间安排了位心理医生为他疏导,精神状态逐渐好转,七天前转入普通区。
电梯门缓缓合上,年朝站在时暮身旁,“陈醉,心理医师,同时是华西科研所的基因工程师,神力研究项目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