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抵着李牧和田哲戳了下,两人附和着点头,“啊对!随便坐。”
时暮扭头对上年朝自得未散的眼睛,带他坐到另一排。
集训生活平稳度过,唯一超出时暮预料的只有年朝。
虽不像那晚话多,但无论时暮走到哪他都要跟着,随时随地提供无微不至的服务。
理论课必须坐在一起,实训课必须一个小组,这样如此反复半个月后,时暮终于对打假赛一样简单的实训课感到腻味,赶着年朝去了别的小组。
当晚年朝一边给时暮夹菜,一边盯着时暮的新组员咬牙切齿吃了五碗饭。
时暮把他这可爱的举动看在眼里,转头向组员道了歉。
组员一开始见时暮这架势受宠若惊,心想小事而已,真的不至于。
直到他听时暮说什么,“虽然年朝冲动了,但你就不会移开视线吗。”以及“我知道是我在抬杠但你也有错。”
组员听得目瞪口呆,饶是你长得再漂亮,怎么能讲出这么骇人听闻、匪夷所思的指控!而且我看的也不是年朝是你啊!
组员刚要澄清自己的取向,抬眼对上年朝咧着嘴,露出鲨鱼牙笑的样子。
年朝平日也常笑,但没有现在这么……说不出来的怪异直击组员大脑,顿时汗毛直立,委婉向时暮传达了退组申请。
走出餐厅前,前组员看着时暮和年朝坐在角落贴得严丝合缝,长叹了口气。
如此往后,朝暮小组再没分开过,只是时暮又一次低估了年朝的粘人程度。
集训步入倒计时,时暮第二十七次在夜晚将年朝赶出房间,年朝抵着门,听时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