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头手杖戳向时暮,对旁边的人说:“把他洗干净,换身干净衣服,直接带到法院。”
后来……
后来就像对台词一般,浑浑噩噩地走完流程,在最后,时暮多看了几眼那位投出反对票的华北领导人。
是位年长的女士,看着时暮的眼神十分悲痛,被押送离庭时,时暮终于看清铭牌上任思秋三个字,尘封的记忆翻涌而出,他只记得自己当时好像疯魔了,跪到任思秋面前,求她带走时郝。
身后的士兵将时暮重重击晕,陷入黑暗。再次能够睁开双眼,已是五年后。
一颗卷毛脑袋从座椅中间的空隙伸出来,“你怎么了?脸色好差,不舒服吗?”任思齐可是时时刻刻惦记着神学医学交互发展史。
时暮摇头,揉了把卷毛,“任老是好人,好好向任老学习。”
任思齐十分赞同,拐岔道:“把我送回去我能学习得更好!”
“想都别想。”时暮一书把卷毛拍回后座,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年朝身上。
那天华东有派人来吗?记不清了。
自己什么时候救的年朝?同样记不清了。
时暮的目光太集中,年朝扭头看过来,“怎么了?”
“我真的救过你吗。”时暮脱口而出。
任思齐猛一哆嗦,这又是什么事啊!
年朝定定看时暮几秒,嗯一声,随后转过头,“过去很久的事,忘了,就忘了吧。”
再迟钝的人都能听出这语气里浓浓的哀怨,说是委屈甚至更合适。
时暮下意识接了句,“我会想起来。”
任思齐牢记时郝说的“大直男”,眼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