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责怪始作俑者,而是满眼惊慌的闭上了嘴巴,生怕始作俑者注意到她。
一双阴鸷的眸子扫视过来,那双鞋的主人朝着她们走来,萧晚宴蹲下身看着屋内噤若寒蝉的医师缓缓的笑了。
少年声音嘶哑。
“为什么我的手接好了却还是不能雕刻?”
“回宴.....君....的话,伤筋动骨一百天,何况你的手曾受到了...重创....,日后只怕...是再难.......”
“啊!”
医师惊惧的叫喊一声捂着面颊。
少年手中的手工刀划破了她的肌肤却不以为意,那双眸子冷的至极。
“重新说。”
跪在地上的医师爬了起来,身子发抖,她们都是平阳郡官宦人家单独养的医师。
即便是那些贵人都对她们许已好颜色,几乎一辈子养尊处优来形容她们也不为过,怎知一夕之间,平阳郡变天了。
她们哪里遭受过这样的罪,眼前的少年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她知道自己脸上的伤远不及心里承受的压迫。
宴君简直是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