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篓,艰难的跟在后面。
夺魁和高中走在最后一言不发,这是他们第一次进山,总算知道进山有多辛苦。
“怎么了?”高娥从厨房出来。
“雨宁摔了。”雷氏也很关心。
“那赶紧请大夫。”高娥慌忙给摆板凳。
“请什么大夫,一个丫头片子,不过是摔了一跤。”陈泛生从堂屋出来。
“就是。”姜氏立马附和“摔的地方也不高。”
“可是姐姐都昏迷了。”陈含月哭着说“还流了好多血。”
“你赶紧去请大夫。”高娥看向陈含月。
陈含月转身就要跑。
“不许去!”陈泛生呵斥“今天媒婆来了,说宋家只给三两彩礼。”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安静了。
“反正她是宋家的人,花那个银子做什么。”陈泛生瞥了陈雨宁一眼。
“爹?”陈青难以置信。
“去请大夫!”高娥提高了声音“银子我出。”
一听高娥出银子,陈含月一溜烟跑了。
家里人吵来吵去,不过是银子的事。
“你出?你拿什么出?不还是我儿子的银子。”陈泛生说着额头的青筋暴起,也不过是声音大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