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一般的贫穷家庭出生的子女,而且尽管她是凡人,但对于修士他却非常了解一般,可见其必定不是出自普通的凡人家族,于是一时间雷阳对她的身世开始有了好奇。
“不知上官姑娘,为何会落得如此境地,又怎会落到这帮恶徒手中?”为满足心中的好奇心,也为打破这沉闷而尴尬的气氛,片刻之后雷阳开口问道。
他一边说话,一边用带回的树枝将那野兔穿好,在石穴前升起了一堆火,开始熏烤那之野兔。
似一提到她的身世,就好似揭开她内心本就还还没有愈合的伤疤一样,上官木槿立刻就有些哽咽了起来,眼中泛起了异常痛苦的神色。
雷阳这一生除了有些怕鬼,其次就是怕女人哭,一看到这叫上官木槿的女子要伤心欲绝的哭起来,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赶紧道:“嗯,那个,要是你不愿意说,不勉强,你可千万别为难……”
雷阳好似,突然感觉自己嘴笨一样,不知道还如何继续往下说了。上官木槿缓了好一阵,才缓缓的开口说道:“公子莫要误会,刚才实因小女子一时想起了前些天的惨痛经历,所以才一时无法控制心中的悲痛情绪。”
“事情的由来是这样的,小女原本家就住在距离这里几百里之外的清溪县城,父慈母爱,家境殷实,一家人过着幸福的生活!
父亲是一名修士,经营着一家小酒馆,我和母亲都是凡人,我们在一起生活得十分快乐。
我们并不是这清溪县城的原著居民,我只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带着我来到这里,开起了这家小酒馆,这一住就直到现在。
可老天有时候就很是不公,可能是见我
一家人生活得太美好,太幸福,于是也心生了嫉妒之意。
就在前些天,酒馆前突然来了一帮匪徒,他们个个腰挂一把弯刀,脸用黑步遮住,冲进我酒馆就是一阵打砸,更是直接放火将那酒馆烧个干净。
父亲本是修炼之人,忍无可忍之下,杀了他们数名歹徒,然后带着我与母亲一路奔逃。
然而父亲带着我和母亲终于还是受了拖累,受伤之后,被对方最后派来的一名强大的修士斩杀,他们还当着我的面杀了我的母亲,可奇怪的是他们竟然放过了我,最终退走了。
我爬伏在父母的尸体上哭了三天三夜,最终哭到泪水都枯竭了,这一切如同天灾降临,让原本幸福的我不知所措。家里钱财更是被洗劫一空,我连父母的安葬费都无法支付,我一个柔弱女子,什么也做不了,最终不得不跪在路边卖身葬父。
然而更奇异的事情发生了,我身边不停有人想来将我抢走,为此他们甚至还相互厮杀,可唯独就是不伤害我,最终因为双方实力相当,谁也斗不过谁,又都各自莫名其妙的退走。
直到昨天傍晚,这独眼带着那麻脸与络腮刀疤脸,接近我说要帮我埋葬父母,我见他们如此好心,也就放下了戒备,可谁知最后他们竟趁我不备,强行将我放入麻袋中,一路奔行,直到将我带到了那山神庙。
整个事情就是这样,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
说道这里,上官木槿整个人已经泣不成声,那种突然失去亲人的痛苦,对她的打击实在太大。
而这个离奇的事件,也让雷阳有种云里雾里的感觉,他实在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宁愿相互厮杀,也不伤害上官木槿半分,而最后这独眼大汉一行人,竟然又敢在破庙中如此对待她。
于是他又问道:“上官姑娘,在下有一事不明,为何他们残害你父母过后,竟放过了你,而且听你的描述,那后来争抢你的人,竟然还大打出手,这着实让我有些糊涂?”
“回公子,这也正是小女子无法明白的地方!”上官木槿一边抽泣,一边回答到。
雷阳思索了半天,也实在摸不着头绪,最后他结合起那独眼大汉的话,好似才明白了一些。那独眼大汉在麻脸有不轨想法之时,口中曾提到过这是老祖钦点的女人
,想必这事必定与那独眼大汉口中的老祖有莫大的关系。
随着两人的说话,雷阳手中的野兔早已熏烤的肉色金黄,此刻不断落下油滴滴在火堆中,滋滋的冒起了阵阵白烟,使得整个本就不大的石穴,很快就弥漫出一股烤肉独有的香味。即便烤肉很香,但此刻也难以勾起上官木槿的食欲。
为了分散一些她的注意力,让她不至于老是沉浸在那种巨大的悲痛中,雷阳撕下了一块兔腿,客气的递给了她道:“上官姑娘,你一定饿了吧,先吃点东西吧!”
“不用了公子,我实在是吃不下去!”上官木槿这样说道。
然而雷阳却大声说道:“拿着,现在你必须吃,你父母死得不明不白,你难道不想知道谁才是幕后真正的凶手,难道你不想亲手手刃仇敌,如果你想,那么就必须要先保证自己活下去!”
上官木槿在雷阳的提醒下,终于接过了那只兔腿,尽管此刻那鲜嫩的烤肉在她口中如同嚼蜡,但她却拼命的吃着,因为雷阳说得对,不管是谁杀了她的父母,她现在都必须要活着,只有活着她才能找出仇人,才能够报仇雪恨。
半晌之后,当上官木槿将手中的兔肉吃完之时,她整个人的情绪也变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