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其实我水叔会医术,而且医术还特别特别的厉害。”
突然,哑女在一边道。
嗯?
他会医术?
反正她没想过,眼前的男人还会医术,但现在听小姑娘这么说,还真有可能。
一时对他的身份更加好奇。
单是一眼看出自己不孕不育,如果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那就太厉害了。
口说无凭,事实胜于雄辩,要相信他是否有医术,得用事实说话。
自己还需确认一下。
“水哥,你真的会医术?”
张汉水也不否认:“嗯,会一些。”
喔。胡菲眼前一亮,虽然不知道他的医术有多高超,但一眼就看出自己不孕不育,再差还能差到哪里去。
“那……那我这不孕不育,还有的治吗?”
她有些紧张,怕他说没得治。
这七年来,为了让自己怀上孕,没少看医生,没少吃药,但结果是一点儿作用都没有。
医院,民间高手,老方子、土方子,都试过,也没有效果。
“有的治,但不是你的问题,到是你吃的药太多太杂,俗话说得好“是药三分毒”,对你的身体影响很大,体内有药物残留中毒的迹象。”
不是自己的问题?
那是谁的问题?
胡菲摇摇头:“水哥,你刚才说不是我的问题?能详细的给我说说吗?”
张汉水莞尔一笑:“生孩子,一直以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事情,得双方配合才行。”
“也就是说,你老公的精子质量出了点问题,无法与你的卵子相结合,当然,也可能是别的原因才造成你一直不孕不育。”
啊?!
胡菲一下震惊当场,万万没想到,自己不孕不育,并非自己的问题,而是丈夫的问题。
多年的委屈,终于真相大白,泪如雨下,呜呜呜的哭出声音。
真相虽然迟到,但并不晚。
而眼前的男人,就是那个帮她找到真相的人,让她的冤屈终究揭开谜底,拨云见日。
公公婆婆的嫌弃,冷言冷语。
邻里邻居的讥讽嘲笑,让她倍感压抑。
现在真相大白,化为泪水,完全释放出来。
见她突然哭成一个泪人儿,哑女有些不知所措,看向张汉水:“水叔,她不会有事吧?”
张汉水摸了摸她的头:“哭出来也好。”
哑女点点头,对于这句话,她已深有体会,自然明白男人这句话的真正含意。
她曾经也经历过。
那种无助。
委屈,无人述说,只能埋葬在心里,或化为泪水哭出来。
另一位售货员见了,拍了拍胡菲的肩膀,无声的安慰着她。
十分钟后。
胡菲才止住哭,望着男人,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水哥,那我丈夫的问题能治吗?”
“实话实说,不好说,要先诊断一下,才能知道。”
在不知道对方问题的情况下,不可能给她什么确定的回答。
“那你能帮我丈夫看看吗?”
“可以,如果你丈夫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他看看。”
这种事情,就怕当事人不愿意看。
“水哥,要不现在去我家?”胡菲想了想,早治晚治,不如现在就治,早治早好。
主要是不想错过这次机会,万一错过,下次还能不能找到他这是一个问题。
张汉水想了想,不是不可以:“也行,不过我要买些东西。”
“没问题,水哥你要买什么东西,只要你有票,都不是问题。”胡菲开心的道。
今天她很开心。
自己能不能怀孕,丈夫的病能不能治好,也都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水哥,你要买什么?”
“大白兔奶糖,一百斤。”
“茅台,先来一百瓶。”
“再来一百条大前门。”
“还要其它的吗?”胡菲问道。
“先这样吧。”张汉水每次来供销社买东西,都是大批量大批量的买,几个售货员已经见怪不怪,也没有多想,给他拿货。
买了这么多东西,要运走就是一个问题。
想了想,让哑女在供销社等一会儿,张汉水走出供销社后,钻进了一个角落里面。
见四周无人,从空间里面取出一个木板车。
这个木板车是上次他自己花了三天三夜,精心打造的,存放于空间里面,以备不时之需。
现在,不就派上用场了。
张汉水把木板车拉供销社门口,把烟、酒和大白兔奶糖一起装入车内。
又让哑女在供销社等一会儿,自己拉着东西来到刚才的角落里面,没人靠近。
先把大白兔奶糖、烟、酒收入空间里面,再收木板车,完美。
又回到供销社,胡菲请了数小时的假,带他前往家里给丈夫看病。
很快,张汉水带着哑女跟胡菲来到她家,推开门,就见一老头和一老太太从屋内迎出来。
“水哥,这两位就是我的公公婆婆。”胡菲见屋里面两个老人,简单的介绍一下二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