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见鸦头点头答应,便摇了摇蓬松的尾巴,一块金色的牌子凭空出现,掉落在鸦头面前。
他用爪子轻轻地将牌子推到鸦头面前,然后对她说道:“拿着它,交给你的妈妈,就说青丘族要用它换你,量你妈妈也不敢不换。
另外,告诉你妈妈一句话,今天来这里那位的那位赵公子,是我们青丘族的贵客,让你们这一脉少打他的主意。
以后不管在哪里,只要是你们族经营的青楼妓馆,都不许接待那位赵公子。
如果让我知道哪家的骚狐狸坏了规矩,就等着被灭门吧。”
鸦头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捧起面前那块令牌,只见金色的令牌上流光溢彩。
正面用苍劲有力的隶书刻着“青丘”二字,背面则是一只栩栩如生的九尾妖狐,它身姿优雅,毛发如墨,一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
她虽然从未见过青丘族的信物,但她也知道只有青丘族才敢在令牌上刻上九尾妖狐的图案。
鸦头紧紧地握着那块令牌,心中激动不已,她向赤狐深深鞠了一躬,感激地说:“多谢九公子,您的大恩大德,鸦头没齿难忘,公子的话我一定带到。”
赤狐淡淡的说道:“不用感谢我,是你的故事打动了我,我也不希望你和王文以悲剧收场,还想以后你再给我讲以后的故事。
好了,在这里耽误太久了,他恐怕也等的着急了,你多多保重吧!”。
说完,赤狐便跳上窗台,身子一扭,化作一道红色的流光消失不见了。
窗外月明星稀,房间里只剩下鸦头一个人,她还跪在窗前,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
周围的房间寂静无声,只有一丝风从窗户吹进来,带来阵阵清香,仿佛发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梦。
鸦头缓缓地站起身,轻轻地抚摸着手中的金牌,把它放在脸上,那冰凉的触感告诉她,这真的不是梦,她就要自由了。
就在这时,倚翠楼的老鸨气冲冲地推开房门,她身后跟着几个小厮,个个手里都拿着粗壮的木棍,凶神恶煞地盯着鸦头。
她扬起手中的皮鞭,狠狠地抽打在面前的桌案上,发出啪的一声巨响。
桌子剧烈地晃动了一下,桌上的茶杯和茶壶都被震落在地,碎裂成无数片。
几个小厮被老鸨的怒吼声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不敢上前。
刘妈妈的眼睛里闪着凶光,她恶狠狠地瞪着鸦头,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这贱婢,我刚才听到守门的小厮说,那个赵公子慌慌张张的从我们倚翠楼跑出去了。
临来时,我是怎么交代你的?
那位赵公子不但出手阔绰,更是元阳未破之体。即使你不愿陪赵公子过夜,也要把人给我留下。
不单你的几位姐姐看上了那位赵公子,就是我也对这人很是中意,不想却被你这贱婢把人给我气走了!“
老鸨气急败坏地指着鸦头,继续骂道:”我今天若不给你点教训,你真的要翻天了?”。
“来呀,你们几个给我摁住这贱人,我非打死她不可。“
老鸨身后的几个小厮立刻上前,将鸦头团团围住,其中一个粗壮的小厮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鸦头的胳膊,想要将她按倒在地。
鸦头见到这群人不由分说,便要动手,连忙举起手中的金牌,对着老鸨喊道:「等等!妈妈,您先瞧瞧我手上拿的东西,再动手也不迟。」。
老鸨闻言,冷笑一声:”你这贱婢,还拿东西来唬我?我告诉你,就算你拿的是龙虎山的法旨,也休想让我放过你!“。
当老鸨看清鸦头手中的金牌,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眼中的凶光也逐渐消失。
她低声喃喃自语道:「这……这……这怎么可能?这可是……」
她瞪大眼睛,声音尖锐地呵斥道:”住手!都给老娘停下!你们这些蠢货,谁让你们动手的?“。
转头看向鸦头,咬牙切齿的说道:”快说!你这个小贱人,这块金牌是从哪里偷来的?“。
原本气势汹汹的几个小厮此刻也是一脸惊愕,他们互相对视一眼,皆是面露惧色,纷纷看向老鸨,犹豫着不敢再向前迈出一步。
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静的落针可闻,甚至众人的呼吸声都能听得清楚。
鸦头面无惧色,走到老鸨面前,将金牌递到她手上,说道:“妈妈,这块金牌是青丘族那位九公子送我的,他说让我交给你,用它换我的自由。“。
老鸨听到鸦头的话,难以置信的一把夺过金牌,放在手里反复甄别,见果真是青丘族的信物。
这才恶狠狠的对她说道:“贱婢,休要胡说,你是什么身份,怎能接触到九公子这样的大人物?
还不快老实交待,是从哪里得到的这块金牌?“。
鸦头平静地看着老鸨,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嘲讽。
她轻声说道:“妈妈,您的眼中似乎永远只关注男子的相貌和他们口袋里的银钱,却从未真正在意过其他事情。
就在刚才,那位赵公子身旁跟着一只赤狐,而那正是九公子本人。
幸好您老人家和我的两位姐姐没有冒犯到赵公子,不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