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凡天这番威胁果然有效,虽然不知道沙回子是何许人也,但木锤砸大鸟听起来就让和尚裤裆里发凉,在大记忆恢复术的帮助下,和尚放弃了蒙混过关的幻想,终于说了实话。
原来这和尚法号了空,以前也在杭州的大寺院出家的,却因为调戏女信徒,被师父赶出寺院,没地方去,这才来到了这处破庙。
因为这里庙小人稀,香火不旺,过惯好日子的了空哪里受得了,就动了歪心思。
仗着这地方平日里没有人来,自己又生的胖大魁梧,就对那单身来上香,或者投宿的外地人说自己这破庙需要募捐。
这货先是用佛家因果吓唬那些人,如果那人好骗,主动献上钱财,了空达到目的就礼送下山,这些人算是幸运的,至少捡了一条命。
如果碰上不吃这一套的人,他就拿出刀剑,武力威胁,敲诈出钱财,但事后又怕人报官,便逼这些人去那间上锁的房子上吊自尽,不听话的就在那间屋子砍死,然后把死人身上的钱财搜刮一空,扔进灶房的地窖里。
如果有外地的单身女子上香,了空自然也不会放过,奸淫后,将人杀死,也都扔进灶房的地窖里。这缺德的事情他已经干了好些年,少说也被他害了十几条人命。
但因为这家伙狡猾,只对单身的外地人下手,而且这破庙又在山里,周围人烟稀少,平日里也没有几个香客,所以一直没有被人发现。
赵凡天听这和尚说完,便掐住他的后脖颈,把这和尚拖进了灶房,踢了和尚一脚说:“秃驴,那地窖在哪里?”。
和尚已经被他打怕了,用手指了一下墙角的一口大瓮道:“爷爷,就在那个水瓮下面。”。
赵凡天随手把这和尚扔在地上,走到水瓮旁边,这口水瓮有多半人高,直径三尺有余,底部更是四尺还多,里面装满了水,足足有几百斤重,寻常人根本挪不动这瓮。
这和尚也确实动了脑筋,他用这口大瓮堵住地窖入口,而他藏尸的时候只需要把水舀干就可以挪动水瓮,完事后再把水倒满即可。
即使有人进了灶房,凭一己之力,也休想移动水瓮,这地窖入口自然不会被发现了。
赵凡天可没有把这几百斤的分量当回事,他两手抓着水瓮的边沿,轻轻一提,就把这水瓮提到了一边。
他没把这当作什么,却把了空和尚惊的眼睛几乎瞪了出来,赵凡天也不去理会这和尚,只见空出的地面上有一块三尺见方的厚木板,他用力一踩,木板碎裂,露出一个黑黢黢的洞口,一股恶臭从洞口冲了出来。
赵凡天用手捂住鼻子向下看去,这地窖空间很大,里面层层叠叠的堆满了尸骸,有些尸体时间放的久了已经变成白骨。
他的视力极好,能看到下面积满了黑色的尸水,里面还漂浮着一层白色的蛆虫,这是真正的人间炼狱。
这秃驴还是打了埋伏,这地窖里的死尸数量至少有几十具之多,终于,他在一堆白骨旁边,看到了一件腐烂的红衣,赵凡天心头一紧,不禁叹了一口气,虽然心里早已有了答案,可真的看到了结果,还是让人有一种无力回天的感觉。
赵凡天心里冒火,一转头,却见那个那罪魁祸首,了空和尚不见了踪影,出门一看,原来这家伙拖着残腿,已经挣扎着爬到院子里。
赵凡天心里烦躁,一股无名的怒火涌上心头,他几步冲到和尚身边,抬脚把和尚仅剩的一条好腿从膝盖处踩碎,和尚发出一声哀嚎,彻底昏死过去。
赵凡天在这秃驴的光头上啐了一口,抓住这秃驴的胳膊,把他又拖回了灶房,他本想把这家伙丢进地窖,让这和尚去陪那些被他害死的人,可临动手前,门外一阵冷风吹过,让他的头脑恢复了冷静。
这恶僧是该死,可那些受害者枉死他乡,被头上的寺庙镇压,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做孤魂野鬼在这寺庙附近徘徊,如果遇上心怀不轨的妖魔,这里说不定就会变成第二个兰若寺。
想到此处,赵凡天有了主意,不过他也没打算放过这恶僧,利索的伸手把这和尚的两条胳膊都掰折,不顾被疼醒的了空和尚的惨叫,一脚把他踢到院子里,任他满地打滚,哭爹喊娘。
赵凡天直接去了那和尚睡觉的禅房,翻箱倒柜找出了纸笔,写下了和尚的罪状,并写下威胁的话,必须把地窖里的尸骸移除安葬,否则会给本地带来灾祸,他又原样抄写了五六份,小心叠好,揣在身上。
找纸笔的时候,他还意外的发现了秃驴藏着的一包碎银,大致估算了一下,少说也有两百多两银子,他不客气的塞进自己的包袱。
做完这一切,赵凡天背起自己的包袱走回灶房,也不去管还在院子里趴着,哭的死去活来的了空和尚,从包袱里摸出两把碎银,扔进地窖,权当给这些孤魂野鬼安葬的费用,便转身快步走出这破庙。
赵凡天从破庙下山,沿路走了大约七八里路,终于看到一处村落,,村子不大里面住了也就二三十户人家的样子。
他随机挑选了几户人家,取出自己写的观音寺和尚的罪状,每张罪状里包裹几钱碎银,扔进这些人家窗户。
听见里面传来的叫骂声,看见有几户亮起了灯,他有种小时候踢球,砸坏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