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钱这方面,我绝对是专业的,不知道李公子想要搞多少钱。”
“自然是多多益善!”
王老邪放下手中啃了一半的兔子头,洋洋得意道:“要说搞钱,没有人比我王老邪更专业了,我研究搞钱三十年了,也算是颇有心得。”
王小邪不屑地道:“少吹牛了,研究了三十年,搞到现在还是个穷光蛋。”
王老邪面露尴尬,瞪了王小邪一眼:“在李公子面前,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李平安递过一瓶酒,笑道:“说说你的高论。”
王老邪接过酒闷了一口,赞了声好酒,开口道,“要说搞钱,无非是靠力气,靠脑袋,靠本钱,靠偷,靠骗,靠抢。”
“底层百姓,靠的就是一身的力气,要么种地,要么给地主打工,或者在工坊里做工,在码头当苦力,这种人,一辈子也就混个温饱,有的连温饱都混不上。”
“能识文断字的,要么做商人,或者给人家当掌柜,账房,或者读书人靠卖弄墨水为生,这就叫靠脑子。”
“还有人祖上蒙荫家里有点余财,有点地,把房子地租出去收租子,把钱放出去收利息,这叫靠本钱。”
“真正发大财的人都是靠偷靠骗靠抢才能发家致富,比如小吏吃拿卡要,当官的贪污挪用公款,本质就是偷和抢,和土匪拦路抢劫是一个道理,这个世界上的好东西都是要靠抢才能得到,包括如今老李家的大乾,也是抢的当年老杨家的大梁朝。”
“至于骗,这个没什么好说的。”
王小邪直接戳穿他:“因为你就是个老骗子,怕吃饭的本事泄露了。”
王老邪装作没听见,又喝了一口酒,问:“李公子究竟想要多少钱。”
李平安想了想道:“修半个邺城的房子,需要多少钱。”
“那肯定要很多很多钱,不都说邺城的房子是你勾结合欢门烧掉的吗,怎么公子还要帮他们修房子?”
“人言可畏,不说这个,说说你有没有办法搞到钱。”
“不太好搞,朔州城的老百姓常年被各路妖王打劫,被各级官员层层盘剥,被多如牛毛的税赋搜刮,早都成了穷鬼,没油水可榨了。”
“我说过,我不挣穷人的钱。”
“不挣穷鬼的钱你挣谁的?”
“谁有钱挣谁的,朔州城谁最有钱。”
“朔州城最有钱的当然是太守,总兵,镇抚使,其次是八大世家,各个山头的妖王这些年也攒了不少钱,挨个抢也能抢不少。”
“那我们就从各个山头开始,一个个抢,然后去朔州城,把各路官员和八大世家都抢了,你看怎么样?”
“八大家族互相通婚,各路官员又互相勾连,把持朔州城多年,牵一发而动全身,他们的钱可不好搞,不知李公子一个人如何打劫全城的权贵。”
“自然是靠我手中这把剑!”
“敢问公子何方神圣?”
“鄙人,云雾山话事人李平安!”
…………
第二天一早,三人启程,前往最近的山头,蛤蟆山,开始他们的抢钱大业。
李平安带着一个狼头面具,王老邪和王小邪带着两个狗头面具,大青驴也变成一只三级驴妖。
一狼两狗一驴就这样前往蛤蟆山。
走到山脚下一片树林,王老邪却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李平安不解的问。
“树林里有埋伏!”王老邪满眼警惕,转身欲走。
“你怎么知道?”
“树林里静悄悄的,连鸟鸣都没有,肯定有人在里面埋伏。”
“怕个鸟,这都不敢闯,还说什么抢遍朔州。”
李平安提着剑进了树林。
几支冷箭射了过来,随后树上一张大网罩了下来。
没人看见李平安出剑,冷箭被一一击落,网破成了两半。
随后树上几个人掉了下来。
李平安没有杀他们,只是在他们手脚各斩了一剑,让他们失去行动能力。
原来是五个散修组成的猎人小队,设了陷阱抓捕一些妖兽换功勋的。
五人躺在地上,惊恐地看着李平安。
一只二级的狼妖,都没人瞧见他如何出手,几人就受了伤,难道他会邪法,不然这没法解释这诡异的一幕。
这狼妖手里提着一把剑,居然还是个剑修。
王老邪三人跟了过来。
李平安吩咐道:“搜一下,看有没有值钱的东西。”
王老邪大喜过望,和王小邪上去一顿搜刮。
两人简直比周扒皮还狠,给五个猎人只留下内衣内裤。
李平安对二人的行为非常无语,赶紧制止二人。
“差不多就行了,那些破烂就不要了,咱们是打劫,不是地主老财,用不着这么狠。”
王老邪一脸谄媚地把五个人的储物戒指捧过来。
李平安一一查看,原来是五个苦哈哈。
都是一些低级丹药,一些散碎银子,几本筑基期功法。
李平安嫌弃地把储物戒指丢了回去。
王老邪又很宝贝地捡了回来。
“公子,你看不上这些东西,可以赏给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