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死了,算你活该。”我低下头拍了拍她的脸。
看着她逐渐灰白的面色,原本支棱的双肩因为情绪整个塌了下来,原本清瘦的身体,肉眼可见的垮了。
“你,放过我行么?”她的声音带着点哀求,听了她这话,我疑惑的转过头去看着她,她跪在地上匍匐的爬过来,伸手就要够我的鞋子,“求求你了,高抬贵手,放了我吧。”
“诶,说话归说话,别薅我鞋带啊!啥人啊,说不过我就解我鞋带儿,打不过就玩埋汰,真卡脸!”我连忙向后撤了一步,看着她举在半空的手僵的笔直,表情更是变换的好像老电视的雪花台,那闪的那叫一个五彩缤纷。
“我没有,我只是想求你,就拿我当个屁一样放了吧?我只是想要离婚补偿和我儿子,所以我求你放过我行么?”她抬起头,满脸泪痕的看着我,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只可惜我一直认为鲁迅的前一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很适合她,至于后半句,用她身上太抬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