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
肖恩低声问道,关切地看着秋张,她的脸上还带着寒意的红晕。
“还好。”
秋张点点头,双臂抱在胸前,试图阻挡冷风带来的寒意,但忍不住又打了个哆嗦。
肖恩见状,立刻脱下自己的长袍披在她身上。
“这样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
秋张微微笑了笑,但寒意仍让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肖恩皱起眉头,看着她微微发白的唇色,略带担忧地说。
“不如我带你去找庞弗雷夫人,让她帮你检查一下吧。”
“真的不用了,我没事……”
秋张轻轻摇头,试图勉强挤出一个安心的微笑。
“可你的脸色看起来可不是这么回事。”肖恩坚持道,“庞弗雷夫人会有办法让你暖和起来的,就当是为了我安心,好吗?”
秋张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轻声道:“好吧,谢谢你,教授。”
两人并肩朝医务室走去。
一路上,肖恩一直把自己的长袍紧紧地裹在她身上,确保她不再受冷风侵扰。
到了医务室门口,肖恩轻轻敲了敲门,不一会儿,庞弗雷夫人便出现在门口,略带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天哪,秋张,你这是怎么了?”庞弗雷夫人立刻注意到她身上的湿衣,神情中透出一丝担忧。
“她不小心掉进湖里了,有点受凉。”肖恩解释道,眼神中流露出隐隐的歉意,“能帮忙照顾一下她吗?”
“当然可以,进来吧,快坐下。”庞弗雷夫人立刻扶着秋张走到床边,熟练地拿出几瓶药水和毛毯,将秋张细心地包裹起来。
肖恩站在一旁,看着庞弗雷夫人忙碌的身影,心中稍稍安定下来。
片刻后,庞弗雷夫人给秋张喝了一些温暖的药剂,轻声安慰道:“好了,喝了这個,你很快就会恢复暖和的。”
...
秋张突如其来地病倒了,一场凶猛的重感冒犹如冬日的狂风,毫不留情地袭击了她。
她的头昏昏沉沉,喉咙像被火灼过一般干涩,鼻息间的灼热感与寒意交织在一起,令人备感难受。
然而,她心底深处的疼痛似乎比身体的病痛更难忍耐。
与其说是感冒,更像是一场心病,沉重而压抑,萦绕在她的心头,让她寝食难安——她第二次下定决心准备向肖恩坦白并且提出自己的要求还是以失败告终了。
这场心病加上身体的重感冒,最终将她彻底击垮。
秋张蜷缩在医务室的床上,瑟缩地裹着厚厚的毯子,眼神空洞而疲惫。
她的脑海中不时浮现出肖恩的身影,那种渴望坦白却无法言说的复杂情感,如同一道沉重的阴影压在她心头。
庞弗雷夫人不时地走过来查看她的情况,为她更换湿毛巾,并嘱咐她多喝药水。
秋张在药水的作用下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醒来时,却发现医务室里多了一群熟悉的身影——她的拉文克劳魁地奇队友们围在她的床边。
“秋张,听说你生病了,我们都很担心你!”其中一位队友低声说着,眼中满是关切。
“队长,放心吧,就算你这次参加不了,我们也会拼尽全力。”另一位队友笑着说道,试图给她一些安慰。
秋张有些虚弱地笑了笑,声音微微沙哑,“抱歉,我恐怕……不能陪你们一起比赛了。”
“别傻了,你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队友们异口同声地安慰道。
有人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有人递上一束小花,甚至有人带来了她爱吃的巧克力蛙。
但是,通常这样温馨的画面总伴随着惨淡的结果。
拉文克劳与斯莱特林的魁地奇比赛结束,结果让人意料之中——拉文克劳输得彻底。
有人黯然失落,也有人喜形于色。
秋张自然为失利感到沮丧,而马尔福则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哈利心里也不免窃喜。
“对格兰芬多来说,这可算是个好消息。”伍德满怀信心地说道,胜利就在眼前,“如果我们也击败拉文克劳,就能跃居第二!”
为了实现这一目标,伍德决定加大训练力度,将训练次数提升到每周五次。
这样一来,哈利几乎没有喘息的时间。
再加上肖恩的抵御摄魂怪训练——比五次魁地奇训练还要消耗体力——他每周仅剩一个晚上能用来完成家庭作业。
这让他感觉自己的压力很大。
...
霍格沃茨的天气依旧阴冷刺骨,冬日的寒意早已侵入了城堡的石墙之中,顽固地不肯散去。
一月悄然逝去,二月不动声色地接替,但寒气却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
天空几乎每天都覆盖着厚重的云层,透不进一丝阳光,灰蒙蒙的,像一块沉重的毯子压在霍格沃茨上空,偶尔有些微弱的阳光从云层间隙中洒下,带着冰冷的金色光芒,映得白雪如同冻结的碎银,但这种温暖总是转瞬即逝。
随着和拉文克劳的比赛一天天接近了,哈利的摄魂怪训练课完全不像是他希望的那样顺利。
几次课后,每当博格特变的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