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杆,怀里还抱着个笔记本电脑。
钟严没看懂他的操作,“干什么?”
时桉跟进贡似的,双手托起电脑,“钟老师,我的论文,请您过目。”
“……”
越殷勤,越心虚。
钟严擦干净手上的水,正要接电脑。时桉主动摆在干燥架子上,并打开文档。
准备就绪,时桉扭头就跑,“您慢慢看。”
“站住。”钟严说:“去哪?”
时桉抓衣角,胡编乱造,“给您暖被窝!”
“澡还没洗,怎么暖。”
时桉:“.....”
较真有意思吗?
给个台阶下会死吗?
“那我现在就去洗.....嗷靠!”
受外力拉扯,时桉跌进浴缸。
“不该在这儿洗吗?”钟严的声音漫到水中。
来不及恐慌,时桉便被拥进怀里,“钟老师,唔别、衣服、衣服唔湿了。”
湿吻限制了挣扎,时桉无法说话,但不代表别人不行。
钟严扣他后脑勺、扯他衣领,还能边搅他舌头、边对他下命令。
“脱了就不湿了。”
“两个月了,你想我吗?”
“工作叫老师,学校叫老师,和我在浴缸里接吻,还老师?”
“时桉,你叫不腻吗?”
“非得扒干净才老实?”
近两个月的分离,时桉的身体比心诚实。
几个吻下来,人彻底老实,挤在钟严怀里,搂着他脖子呼吸。
T恤掉了一半,露单侧肩膀。浅色布料贴紧胸膛,轮廓若隐若现。颈部有红色齿痕,长裤浸透泡湿,粘在腿上。
时桉贴着浴缸壁,被钟严从身后抱起,压着他的手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