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了。
捋了一大圈,时桉再次端起酒杯,这个最简单,不管了,先喝再说。
*
包房外。
于清溏帮余念分担了两个娃娃,“时间不短了,咱们回去看看。”
说是回去,于清溏也没冒然进入,带余念守在门口,准备给时桉发短信。
手机刚拿出,包房门先开了。
钟严黑着脸,背上是个穿西装的小醉鬼,墨镜挂在脸上,欲掉未掉,红透了脸。
他趴在钟严背上,自言自语,“我干了,你随意!”
“都是兄弟,甭客气!”
“哥俩好呀,六六六呀,五魁首啊!”
于清溏:“……”
我是让他装醉,但这个……
是真醉了吧?
当初怕他压力大,于清溏特意找了直给容易的方式,怎么还是搞成了这个样子。
于清溏摘下快掉的墨镜,收进时桉的西装口袋,问钟严,“怎么醉成这样了。”
“鬼知道。”
钟严也没想到,在同一个房间,就打了二十分钟的电话。再转头,空酒瓶摆了一排,还有一瓶高浓度的。
这小子真就跟个傻子似的,自己把自己放倒了。
钟严往上一颠,把快滑下的时桉背实,“你们玩,我先带他回去。”
于清溏拦住人,“钟医生,你们之间的事,我不该干涉。”
但这么回去,小时又要失落了。
“他糊里糊涂,你应该不糊涂吧。”于清溏瞥向时桉,不确定他能不能听到,多少有些犹豫,“他和你、你……”
“你不用说。”钟严打断,“我等他亲口告诉我。”
于清溏点头,“注意安全。”
钟严背着人往车库走,时桉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