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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别喝。”

“哦。”小黄毛把拆了吸管的巧克力奶放回去,继续吃面,眼珠子跟牵了线似的,那头绑在奶盒上,拽不开。

钟严的角度只能看到头脑勺,黄发间藏着对耳朵,又白又红,像受风挨冻,又像害羞紧张。

没来由的烦躁,钟严抓着牛奶去厨房,回来的时候,盒子换成了碗,满屋发甜的巧克力味道。

钟严弯身,把碗推过来,“赶紧喝。”

“谢谢。”小黄毛笑得像身后长了会摇晃的尾巴,嘴唇贴着碗边,转了好几圈,才抿下一大口。

可能是牛奶温度高,小黄毛张着嘴扇舌头,这次没抱怨,耳朵却发了烧,借着灯光,呈现半透明的视觉感。

钟严收走目光,又开了瓶啤酒,“你失恋了?”

小黄毛转回头,红了眼眶,“你不要我了?”

钟严:“被男朋友抛弃了?”

小黄毛:“你真的不要我了?”

钟严:“......”

简直对牛弹琴。

“吃你的吧。”

“哦。”

牛奶喝完,小黄毛又去扒拉泡面,没多久,他转过来看钟严,又看连汤都不剩的面碗。

钟严无法解释自己的行为,但他的确拆了另外的一桶,泡够三分钟才递到他面前,甚至帮他撕开了薯片袋。

钟严坐回沙发,捏着酒瓶看他吃面。

小黄毛饿成饥荒年代,吃相倒是不难看,干干净净的,边吃边擦不小心溅在桌面的汤汁,薯片渣也没撒到地毯上。

一碗泡面居然辣到出汗,浸湿了T恤背面,当事人不断往嘴里塞薯片。

钟严倒水递过来,换了个角度坐,这次能看到侧脸。

吸灯在头顶照,金黄色的头发衬得人更白,嘴唇辣成粉红,耳垂烫得最严重,像在火焰上灼烧。

小黄毛放下叉子,仰头灌水,喉结在颈前凸起,滚了一圈又一圈。

滚的人心烦意乱。

小黄毛把见底的水杯伸过来,没说话,满脸写着:我要喝水。

钟严递纸给他,“擦了。”

小黄毛上唇粘了一圈奶渍,巧克力色,跟没长大的孩子似的。

钟严接完水回来,奶渍还在上面。

“我让你擦嘴。”

小黄毛抓纸往脸上抹,完美错过所有沾奶的区域。

“嘴都不会擦?”

钟严捏着他的下巴,如同刷漆似的乱抹几把,小黄毛嗷嗷乱叫也没停,直到嘴唇擦的和耳朵一样红。

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小孩,稀里糊涂领回了家,请他吃请他喝,现在还负责擦嘴。

钟严不是慈善家,没理由无偿付出。他仰头灌酒,视线偏移,转到了桌边的购物袋上。

除了啤酒、薯片和牛奶,还有一盒灰色包装的安全套。

操。

捏瘪的啤酒瓶掉进垃圾桶,钟严大步往卧室走。

“哥,你去哪?”

这声哥叫的,像灌了一瓶子甜水。

钟严腹腔是烧烫的炭火,“洗澡!”

水温开得凉,火没降下来多少。

钟严赤着胸膛给伤口消毒,刺痛感只会降低人的忍耐力。他不懂这块胎记为什么会被咬,更不懂为什么要把“行凶者”领回家。

钟严丢掉棉棒,隔着门板,听不到外面的动静。

把陌生人单独放在客厅,门口有三辆跑车的钥匙,茶几还有两块劳力士手表。

钟严套上睡袍返回客厅,车钥匙摆在门口,手表也原封不动,距泡面桶不足十厘米。

小黄毛的面吃完了,碗干净得见底,他手边是瓶开过的啤酒,正打着哈欠摆弄安全套。

钟严:“……”

“谁让你喝了!”钟严推开酒瓶,夺走安全套,“去洗澡。”

小黄毛起身,揉揉眼睛往他卧室跑。

钟严按着脑袋把人赶去隔壁,并警告他,“洗完睡觉,睡醒就走。”

隔壁有淅淅沥沥的水声,钟严手里是盒开过的安全套。

烫手山芋似的。

他把盒子塞进床头柜,上床睡觉。

困意还没酝酿,卧室传来敲门声。

小黄毛穿他的睡衣,松垮垮的领子露着干净的脖子,全身围满热腾腾的气,“哥。”

钟严从他颈前划开,“有事?”

小黄毛从门缝钻进来,湿漉漉的口吻,“睡觉。”

“隔壁睡。”

小黄毛把门碰上,后背抵在木板,“我想跟你睡。”

钟严酒量一般,两瓶啤酒足矣让行动不受控制,害欲望疯狂滋长。

瘦窄的下巴,轻易能掐住,柔软质感,像在捏一块乳胶海绵。

钟严指腹的力度很重,恐吓意味明显,“你知道睡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小黄毛眼睛润润的,在没开灯的卧室,能把人照亮。

清凉凉的小孩,完全不认识的小孩,被他掐着下巴,红着耳朵对他表白。

“哥,我喜欢你。”

小孩穿他的衣服,在上面留下.体温。呼出的气息也是钟严爱用的牙膏品牌,白茶味道的风缠着团细线,恨不得把心脏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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