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盈柔软,他心里暗暗得意,可见是他养花的心血没白费。
“我能不知道分寸?放心吧。”
见她打了个哈切,一双美眸里浮上点?点?水光,萧持叮嘱她待会儿泡个脚再睡。
“到了雄州,就和突然入了秋似的,仔细寒气从你脚丫子里钻进去。”
他身强力?壮,尚且觉得无所谓,但看着妻子那不堪一折的细腰,萧持很担心她前段时间?才痊愈的风寒之?症又要卷土重来。
翁绿萼默默瞥他一眼。
要不要提醒他,她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早已?习惯了。
不过,这也算是一种关心则乱吧?
被萧持钦点?为脾气越来越大?的大?王·翁绿萼·花难得乖巧地点?了点?头:“都听夫君的。”
这句话,让萧持听得那叫一个身心舒畅。
恍惚间?,他夫纲大?振!
不过这晚,萧持自个儿偷偷去泡的东西还是没派上用场。
原因无他——实?在是泡完脚之?后,翁绿萼困意大?涨,萧持不死心地压过去又亲又蹭了好一阵,也没把人给?吵醒。
他只能悻悻然地又躺了回去。
这么看来,喝醉酒的好像另有其人才对。
对着他撒娇卖痴,睡得还又快又沉,怎么叫都叫不醒。
萧持郁闷地盯了一会儿帐顶的攒珠梅花,好半晌才酝酿出一点?儿睡意,才阖上眼不久,又被一只盈着香风的手臂压住了鼻子,险些不能呼吸。
萧持虎目圆睁。
一定是元绛珠偷偷给?她喂酒喝了吧?!
……
第二?日?,翁绿萼看见萧持眼底隐隐泛着青,还不大?高兴:“都说了让你别喝那么多了。”
萧持瞥她一眼,忍辱负重,没说话。
翁绿萼见萧持老实?下来,靠过去,白里透着粉的面颊上一双沉静明亮的眼里倒映着他的脸:“头还疼吗?”
萧持摇头。那点?儿酒不算什么。
让他难受了大?半夜的,哼,另有其人。
不过看在罪魁祸首主动关怀他的份上,萧持懒懒往后一靠,大?爷似地张开双臂:“过来给?我抱抱,比什么醒酒汤都来得妙。”
马车咕噜噜地碾过青石地板,摊贩叫卖、小孩哭闹着要大?人给?他买糖吃的声音趁着车帘微微掀起?的缝隙钻进来,萧持看着她半天没动,也没催,但心里也在想,姁姁面皮薄,定然不肯依着他在车舆里做些什么。
这个念头才在他心头落下,就有一具香馥馥的身子软软地靠进了他的怀里。
萧持有些受宠若惊。
翁绿萼自顾自地在他硬邦邦的怀里找了一个相对舒服的角落,把自己?埋了进去。
萧持看着她泛着红的耳朵尖,恨不得咬上一口?。
“这算什么?”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投怀送抱,结果又害羞了?”
“是。又怎样?”
翁绿萼埋在他怀里,说话也显
得瓮声瓮气的,十分可爱。
萧持听着她理直气壮偏偏又能看出小女儿情思的语气,想笑,心里又软得不行。
“咱们以后的女儿,定不能像你这样。”
太娇,太惹人爱。
她甚至不需要说话,一个眼波轻轻地撞过来,萧持就觉得自己?被迷得七荤八素。
真是恨不得把心肝都给?她了。
好端端的,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翁绿萼有些好奇,又有些不服气。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
萧持想到会有一个和她一样,生得玉雪可爱、粉雕玉琢的小娘子扎着两个啾啾往他怀里钻,比荔枝肉还要白嫩的面颊一颤一颤,还会奶声奶气地唤他‘阿耶’,就觉得心都要化?了。
“有你一个都叫我招架不住,再来一个和你一样招人疼的,我日?日?正事不做,就陪你娘俩在屋里消磨时光。”
“到那时,你该嫌我不务正业了。”
萧持挑眉,觉得天下大?定,再没有那些事缠着,他也不是没可能做出那种事。
翁绿萼被他振振有词的语气给?噎了噎。
都还没影儿的事情,他偏要用这种笃定的语气说出来。
她啐他一口?,不再搭理他了。
她窝在他怀里,显得小小一团,萧持有一下没一下地隔着几层衣衫,揉着她纤细腰肢里往下凹的那一小块儿。
翁绿萼都快被他按睡着了,冷不丁听到他问:“你从前为雄州做了那样大?的牺牲,看着他们照常生活,根本没有感恩你付出的样子,会不会失望?”
他的语气低沉柔和,话却是冷的。
翁绿萼伏在他怀里,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他的衣裳。
“夫君太高看我了。”
好半晌,萧持得到她的回答。
他没有说话,揉着她腰窝的动作却越发温柔,像是在鼓励她接着往下说。
“答应父兄的请求,献出我自己?——其实?说到底,只不过是我们翁家?人的一厢情愿之?举。我们做出这个决定,既没有事先问讯过其他百姓的意见,也没有将他们抬到要与我们共生死、同荣辱的地步。踏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