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粘住会有很开心,可也为她担忧,怕她有不开心。
好一会儿后,有闷闷的、还有些唔哝的稚气语声响起,樱子道:“长大,不可以被抱,不能和人玩吗?”
有纪很认真地思索了下,轻微挑眉,意外地明白了她所想要表达的意思,她是问,长大的孩子不可以再被抱起来以及被哄了吗。
觉得她有好可爱,有纪轻柔地抚着她的后脑,温柔道:“长大的孩子——当樱子长大,我就抱不起来了呀,但是,”她说了一个‘但是’,即使不能再抱起心爱的孩子,可她怎么能不对她心软,怎么能对她置之不理或冷酷对待。
“大家、我,我们都有很喜欢樱子,永远永远,都一定会和樱子玩。”
哄好了小孩子让她去午睡,从房间里收走了剩下的果茶和零食,有纪轻轻地关好房门,却又恍然想到,在这世上的‘永远’总是奢侈的,譬如说来日渐行渐远,譬如天降横灾,致使阴阳两隔,假如有人逝去了呢?
那么‘永远’的许诺也只能被截断,而任何人都对此无能为力。
在周末的第二日,樱子不睡懒觉的,总是到时间就起来,偶尔清醒着赖床,今天也是捏着床上的玩偶稍微多躺了会儿,之后起来洗漱吃早餐,就跑去了三楼花房,她的长春花仍旧开着,给它象征性地浇一点水。
也看过了别的春日种下的、现已发芽的植株,樱子搬了一个矮板凳,趴在花房透明的大块玻璃上向外看,于是见到有车辆开来,停在她的住宅的门口,商务车上下来了好几个穿黑西装的人。
领头的西装革履的青年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