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是腼腆地笑了笑,放下手中的笔问她,“樱子要做什么呢?”
这就是要妥协的语气了,为贞一木的性格过于温和、不大会拒绝人,但在面对樱子时是诚挚地不想要拒绝,会纵着她一起玩,然后一人顽强地抗下有纪的视线。
他弯起了眸光温润的紫色眼睛,一头金发在照进来的天光下有着些晃人。
被纵容的孩子想也不想地道:“去玩,”但是有补充,她一身几乎要欢快冒泡,“樱花!”
“啊,樱子是想要去看樱花吗,”她的这一个意愿很容易理解,为贞一木想了想,勾起一个温和的微笑,应道:“好啊,樱子要多久去呢?明天吗,唔,明天刚好是周六噢,或者先考虑一下目的地,周日去也可以。”
虽然他提出了两个方案,但樱子只选最近的时间,晃了下毛绒绒的大脑袋,“明天,去。”走在路上的话,只要在路上就一定会到达哪里。
年轻的金发老师眉眼间还有青涩,但已经不像去年那样瑟缩害怕、易于羞赧,好歹现在能鼓起勇气去人流量大的地方,也能够和人进行正常的沟通交流,而非轻易就紧张到面红耳赤。
和学生约定好了时间以后,又到了上课时间,为贞一木捏了捏她鬓边的头发,“好了,那樱子同学现在回到座位上,要开始上课了。”
樱子是很乖很听话的小孩,虽然有的时候玩起来会不管不顾,但在学习上十分不让人操心,尤其是数学的进度很快,从简单的加减到百以内的乘除,基本没有任何阻碍。
要说学习问题的话,仍旧是在字上面,哪怕练习了好几个月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