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了呢?看到了什么吗?”她轻声地问,慢慢地把樱子揽在自己怀中,将温暖的体温传递过去,这才让她眉眼开阔了一点,但还是抱住有纪的脖颈不撒手。
有纪笑了一声,“樱子是在撒娇吗?”可是她有更多的担忧藏在心中。
在撒娇的孩子是需要被满足的,樱子安静十分地抱住她,不知道自己的脑袋里在想什么,总是会掠过碎片般的思绪,可是又四下飞散,无论怎样都聚合不起来。
好一会儿后她才细弱唔哝地道:“死去。”有人死去了,她看到了死亡在本身死去的人旁边最亲近的人身上的体现。
她不懂得,也很茫然。
樱子歪了歪头,蹭在有纪的颈间,自己捉起一缕头发吹起,然后松开了抱住有纪的手,她们牵住了手,樱子一步一步‘咵嗒’、‘咵嗒’地踩,寺内铺着的青石板一敲就很响,樱子拽着人快步走,脚步声清脆。
苏菲在门口等她们,标准西方人的金发蓝眼和深邃眼窝总是要更显眼一点儿,她手中除了包还有两顶斗笠。
向山下走去的路上,有纪递给了她们一人一枚御守,樱子的要小上一号,很小的手掌勉强能合拢握住,布面上绣着小朵的樱花,她把自己的揣进了有纪的包里,又再看过了她们的御守才心满意足地走在路上自己玩儿。
从路旁薅草叶,是与上山的道路不同,她们要绕去山后还斗笠,路上就有着些泥泞,樱子看到了一片有点可爱的叶子,拿在手中看看,张口就想要吃到口里,然后被捉住了手。
有纪略微苦恼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