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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两人又探讨了一些法术上的问题。
不知不觉间,当归山已经近在眼前。
李相鸣自觉受益匪浅,乃叹息道:“五伯公若教导后辈,则李家后辈有人。”
闻言,李诚粟讶异地道:“你觉得我适合留在青苗院?”
李相鸣摇头:“五伯公不适合青苗院,却适合当教习。”
青苗院都是七八岁的孩子,最大也不过十五岁,这个阶段主要是用来打磨根基的,而李诚粟所擅长的,却是各种对敌的手段,尤其是法术。
让李诚粟去教导青苗院的孩子,大材小用。
但如果去教导昔日的李相成,以及如今的李继虎等人,却足以让他们的实力更上一层楼。
听完李相鸣所言,李诚粟若有所思。
“目前青苗院的孩子结束学制后,不是独自修习,就是自己寻找家中长辈指导。这样做虽然赋予了孩子们更大的自由和创造空间,但现实却是大多数孩子,没有机会得到指导,青苗院就是他们的全部。”
李相鸣没有说透,但李诚粟自然清楚这中间有着直脉与支脉之间的斗争。
“不管如何,这种教育制度已经失去初衷,家里理应有所改进。”
李相鸣目光炯炯,看着李诚粟。
以前这番话,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敢说出口的。
但如今,他的修为地位仅次于筑基修士。
所以他大胆地说了。
可即便说了,他却很难去改变这种现象。
就连当了这么多年家主的李谦雄,在涉及直脉与支脉的事情上,都小心翼翼。
何况是他?
但有一个人,可以在这个问题上肆意妄为,而不会受到针对。
这个人便是身为李辉南之子的李诚粟。
李诚粟一把年纪了,哪里不明白李相鸣的深意?
他捋了捋自己的须发,叹息着道:“相鸣啊,你就跟条鲶鱼似的,来鸡鸣山不让我清净就算了,还想让家里鸡犬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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