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李相成再次登场,而他的对手,则是陈家的那个小姑娘。
两人在台上说着什么,随后动手。
陈灵儿使用一柄长剑,而李相成则是赤手空拳,权用法术对敌。
几个回合下来,李相鸣失去兴趣,不再观看。
陈灵儿斗法经验很少,能走到这里,全凭练气五层的修为支撑,加上运气好,一路碰到散修。
李相成不同,这个孩子对斗法有浓厚兴趣,各种法术信手拈来。
同为练气五层,李相成的表现好太多了。
就在这时,李相鸣眉头一皱,他的传音符发生震动。
是警务堂的传信。
“谦伯叔,你去通知谦仕叔,让他随我出去一趟,注意不要引起骚乱。”
吩咐一句,李相鸣转身往谷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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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当归山的待客之道吗?”
长阳谷西侧,一处丘陵上,七八名修士剑拔弩张,分成三批。
最里面的两人,一个全身佝偻,裹在黑袍里,此时正沙哑开口。
另一个上身赤裸,露出一身腱子肉,然而双目无神,彷佛是个瞎子。
在他们对面,正是李相画率领的警务堂成员,一共四人。
此外,隔壁还有个三十来岁、身着文士袍,头戴簪冠的中年修士。
听闻佝偻男子说话,中年修士大笑一声:“既是客人,何必在此偷偷摸摸?”
“呵呵,左右都是观礼,谷内还是谷外,又有何区别?”
瞎子轻笑一声,随后将无神的目光放在中年修士身上:“阁下如何称呼?又与李家有何关系?”
“若我们算作偷偷摸摸,阁下出没在我们身边,又何尝不是鬼鬼祟祟?”
此话一出,场上气氛变得微妙。
李相画看着三人,目光冷冽,此处丘陵虽然无名,也不为李家重视,但从这里可以清晰看到长阳谷,这几个人分明心怀不轨。
“为我护法。”
李相画不再废话,退后一步,双手变幻,一张棋盘缓缓显形。
他要擒下三人,再行审问。
“阵盘?”
看到李相画动作,对面三人脸色一变。
阵盘意味着阵法,阵法往往玄妙,若不懂阵法知识,被以下克上也是常有的事情。
“注意点罗瞎子,可别阴沟里翻船。”
佝偻男子邪笑一声,正要出手。
就在此时,李相鸣的声音响起。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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