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
“对不起,我愧对您这般细心体贴。”周立寒声音低低沉沉,“现在我也不指望您能多相信我,我...我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我只知道不能给您用水擦拭,尽管您现在身上真的感觉像被烧酒烧起来那样,否则会更严重的。”
看吧!小时候不老老实实跟陈姨认真学医术的报应来了吧!!
别人在衣服上涂“盐”没有察觉,别人甚至已经明示她穿这衣服时不能“淋雨”她蠢得以为莫非会下“毒雨”,别人替她中招了她只能干看着什么都不敢做......
韩黎啊韩黎,你到底在干什么?!
当不了这个锦衣卫就趁早下台吧!别在这里祸害连累别人了啊!!
还不如这衣服直接穿她身上,去淋一顿雨,淋得透透的——
让她在雨中烧起来吧,腐烂吧,哈哈!
项霖的眼睛如灌铅般数度阖上,几乎无力再睁开了。
借着眼帘外仅剩的一点点视野,他瞧见年青俊美的锦衣卫怔怔望着他,已然两眼通红,一手握在腰间挂着的陶笛上,用力得骨节发白。
他用尽仅剩的力气,使嘴角弯起一丝笑意来:
“幸好...前些天...下雨的..时候,你.....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