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锦衣所的仵作来了。”
周立寒嗯了声,“那就劳烦诸位陪周某稍等片刻了。”
县令问:“原告方才提到,事发时与你同骑马的还有一位红衣领男子?那他为何不随你来?”
周立寒似乎冷笑了一下,“回大人,他是石县丞的小厮,我只是顺路送他去东街茶馆找石公子而已,更何况马的主人又不是他,我可做不了他的主。”
她只是陈述一个事实,但这样的说法却能令县令对石县丞产生不满。
连正七品锦衣卫总旗都乖乖来县衙陈情,他区区一八品县丞的小厮在摆什么谱?
谁给他摆谱的底气?
不满完,县令又意识到一件事。
“周总旗,你如此坚持要验你那匹马的死因,”他眯着眼问,“与那小厮有无干系?”
周立寒垂眸,“有无干系周某不确定。周某能确定的只是,那匹马我自养七年,温顺无害无病,对于路上避让其他车辆的情况并不陌生,绝不可能无故发狂,突然冲撞阿姨的牛车。”
县令若有所思点头:“既然如此,来人,去县丞家传那小厮来。”
“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