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另一尊鬼帝坐在椅子上,目光低沉,隐有凶光。
“若那小子真与神荼郁垒他们搅合在一起,非要在询天问道之上使绊子,那依本座看,便在问道之前将其解决掉,除掉隐患。”
“杜子仁,你说的倒是简单,你信不信只要那小子一死,立马就会有人将此事捅到阳间,届时问道你如何答?”
“那我倒要听听你周鬼帝的办法?”
两人互不相让,火药味十足。
这时,站在角落一个穿着阎罗王袍的长须男子开口道:“二位陛下,此前我去请他时,据手下老仆汇报,这张清源貌似与南华祖师和玄都大法师有关,不知是否……”
赵文和摆了摆手道:“三教本一家,那张清源跟皂阁山有关,攀一攀关系总能扯上一些,不必在意。”
“那葛玄天师呢?”
“平等王,你是不是傻了,要对我们动手的本就是天庭,难道你以为葛玄没有参与其中?这个时候还要顾忌他做什么。”
“好了!”赵文和厉声喝道,阻止了几殿阎罗的争吵,然后看向了在场的南方鬼帝杜子仁和中央鬼帝周乞,说道:“那便听子仁兄的,但也不必杀他,将其擒下,小命捏在手里,不怕他不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