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错了,请给他一个认错的机会。”
“阮雄之事,与你们无关!”
叶坤冲着侍卫说道:“拿纸笔来,看阮雄要说什么!”
很快,纸笔送到阮雄的面前。
阮雄流着泪,写道:
“皇上,草民知错知罪,但是不服罪。根据大汉律法,草民骂了人,但是不犯死罪,更不应该被粪便撑死。”
“呵呵,你现在跟我说大汉律法?刚才我们说正经话,你怎么狗嘴里不吐象牙?”
“皇上,是你说的,律法对百姓,应该从宽。对百姓来说,法无禁止皆可为;对朝廷来说,法无允许不可为。请问皇上,哪一条律法规定,我骂了朝廷大员,就该被粪便撑死?”
“怎么,你现在想跟我说法理和道理?”叶坤冷笑。
“刚才是草民的错,但是现在,草民愿意说法理和道理,请皇上给个机会。”
“好,给他接上下巴骨。”
叶坤点点头,又说道:“我今日心情很差,不想再跟阮雄这刁毒之人说话。都给我押下去,改日再审!阮雄,你有种别自杀,等我们开庭,我会好好跟你讲法理!”
阮雄已经能说话了,点头:“草民绝不自杀,等着与皇上论理。”
侍卫上前,将七人全部带走。
桑不疑抱拳道谢:
“多谢皇上,为我出气。这个阮雄,和刘艾是好友,比当年的刘艾,更加狂傲。但是此人,在民间也有些名气,文章写得好,精通音律。全国之中,只有他,藏有《广陵散》的曲谱。若是杀了此人,则广陵散从此断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