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信息，其他都是一片空白。
没人知道这段时间内，灵芊芊去了哪，做了什么，又学了什么。
所以说，历代灵家家主都是秘密培养出来的，无人可知培养的方法。
但在老一辈的记忆当中，起码上一代的灵家家主，没有灵芊芊这样好的实力和手段。
现在副主席也只能感叹长江后浪推前浪，顺便坐等着国家发展的越来越好，被人追着喂软饭吃，他可从来没体会过，终于也轮到他们了。
章部长和向华强听到对方的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明显对方也知道，动手的，下手的都是灵芊芊，但不论发生什么，上面的意思，都是保住灵芊芊这个人。
更何况人家一点儿把柄都没有落下，根本就没有他们发挥的必要，甚至还帮他们把后续的计划都给想好了，递到了手上，就差喂嘴里了。
他们还敢有什么不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