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的魔法转移到另一个兽身上,一般来讲是用来害兽和恶作剧的。
可是,它的发动条件相当苛刻——需要两个兽的身体互相拥有或沾上对方的同一种东西,并以沾染上双方的■液的金属当成施法媒介。
在最开始遇到他的时候,我就闻到了他身上有淡淡的烟味,长期抽烟的我肯定不会闻错的!
而且。在与我最开始的搏斗环节里,那把长剑也沾上了他自己的■液。
因此,在被重压按在地上的刹那,我便想起了这个魔法——一个非常古怪的计划从我脑子里冒出来,而抱着或许能行的想法的我,决定按兵不动,伺机而动。
我的计划,是用自己的话先拖延时间,然后等他对着我抽烟,把有着他口水的烟头丢在我身上,之后我就立刻用我的话被我惹怒,让他用那把剑砍向我,染上我的■——等到成功之后,我才觉得自己这么做真的是太冒险了,因为我其实根本就不能确保他真的能像我脑子里想的那么做,万一有哪里和我的想法不一样,我这魔法可就白准备了,而且,即便下场不是个死,那就是被炼成什么珀列维特了。
真的是好险——我擦了一把冷汗,看着和刚才的我一样,动也不能动的李德,一脚踩在他的脑袋上,冷笑道。
“哼,这下是谁死到临头了?啊?”
“你这……该死的……呜呜呜——”
我才不想听他瞎咧咧呢,于是,我便扯着他的头发,然后抓起一把潮湿的泥土塞进他那张满是烟牙的嘴里,让他老老实实地一声也不吭,然后以一种泄愤的心态种种的把他的脸摔到地上。
说不出话的他用狠毒的目光凝望着我,我作为“赢家”,哪里还想跟这家伙浪费时间呢?才不会呢!
不屑于搭理对方的情况轮到了我的身上,我看也不看他,将目光放在了被放在法阵之中的我的同伴们,以及那只被锁在笼子之中的珀列维特。
“等下再去救你吧,娄鸣”,我心想,然后走向法阵的所在之处,然而等我还没踏出三步,那个法阵居然就亮了!!!
“我■!!!”
意识到不妙,我下意识的大骂一声,回头看去。
我本以为是李德那家伙搞的鬼,可谁知道那个叫做茜希菈的娘们儿突然站在了我的身后,我吓了一跳,而她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
“你,你咋在这儿?不是,快救兽啊!再不救兽就……”
“我知道,不过请你不要碍事,好吗?”
“碍事?你……”
她没等我说完话,就抬起一脚踹到我的裤■上。
然而我丝毫没有反应。
她有点傻眼地看着我,我顺势把她按倒。
她并没有生气,反而是有些惊讶地问我道。
“你……是雌兽吗?”
我露出一副贱笑,对她说道。
“我可不是娘们儿,本大爷是雄兽!只不过,■■■太小了,所以你压根就踢不到!”
“看来跟你在一起的女孩真是有够悲哀的……”
“少废话了!你既然攻击我,那就说明和那家伙是一伙的对吧?老实回答我!”
“哼哼哼,或许是,或许也不是,总之……”
她给了我一个奇怪的答案——啥叫或许是,或许也不是啊?■■■,怎么一个个地都这么喜欢当谜语兽?!我脑子本来就不灵光,猜得出来那些故弄玄虚的的话里隐藏的真相吗?!
“给我说明白了!少■■在这儿说我听不懂的话!知道不?!”
“哎呀呀,真是心急啊,不过你心急也是没有用的,因为在你把我按倒在地上,对我大声质问的同时,我就已经把时间争取到了。”
她居然自然而然地把一只手从我的手掌之中抽出,并抚摸着我的脸颊。
“你……哦……”
很奇怪,不知道为啥,我一点都生不起来气,也不觉得有什么诸如慌张啊,不妙的心情,反而是打心眼儿里觉得很平静,很温暖,很安逸,这一切都要得益于她的抚摸。
咋了这是?
难道我喜欢上这娘们儿了?
这不对啊,很不对啊!
因为再怎么说,她也不是个长在我审美上的兽——这瘦得跟个杆子一样,忒难看了,而且……
而且我现在心里的感觉,也和我对瓦尔瓦拉的那种感觉不太一样——这绝对不是我喜欢一个雌兽时该有的反应。
我有点奇怪,本来想要质疑她是不是用了什么用来魅惑别的兽的魔法的,可谁想到,下一秒,我的眼前就全都是铺天盖地的红光,自己珀列维特的嘶吼声了。
而我最后看到的,也正巧是这个由珀列维特转化而来的新怪物——看起来和珀列维特很像但又不太一样,不出意料这应该也是一种『炼金生物』吧,不过肯定不是李德所期盼的那种『完美炼金生物』就是了。
我也不知道为啥这么想,就知道肯定不是,打心眼儿里就觉得不是,说破大天去也不是!
至于,我后面的记忆……
模糊不清了……
只记得我好像又昏了过去,在昏过去之前,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一个长得有点像茜希菈的雌兽来到了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