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告诫(1 / 2)

萧臣毅瞥了一眼快步擦身而过的凌月,心下不满但没有计较。

什么样的主子,什么样的丫鬟,凌月的胆子这样大还不是何淑宴这个王妃一手促成的。

只不过丫鬟再有能耐也不过是心里腹诽两句,做主子的就不一样了。

萧臣毅进门的时候并没有压着脚步声,原本以为主卧之中何淑宴会撑着身子来迎接,不成想她还病怏怏地躺着。

何淑宴是忽然晕厥,因此身上的衣衫还没来得及更换,她为了自己的贤惠主母人设,一贯不会满头珠翠。

平日里若是没有来客,大多插着几根贵重又造型简单的簪子或珠花,素净而不失了身份。

然此时她发髻之中的妆点为了让她头枕的舒服些尽数取了,加上苍白的脸色、唇瓣,更显得楚楚可怜了。

何淑宴是没动,反倒是府医收拾药箱的手骤然一顿,撩了衣袍就直接跪了下去:“请王爷安。”

“王妃何时能醒?”萧臣毅摆了摆手,他此时心里的怒意已经消减了大半。

人若是不知悔改的装晕,他定然是要惩戒的,但真是身体抱恙,他反而不好过多苛责了。

何淑宴毕竟是国公府出身,比起寻常的官家小姐身份本就更尊贵些,心高气傲了那么多年,不是嫁作人妇后一时半刻能改的。

“不出半柱香便可自然醒来,银针一试或可立刻转醒。”

府医多是和后院的主子们打交道的多,对王府正儿八经的主人萧臣毅反而见面少之又少。

他摸不准萧臣毅现在对何淑宴的态度,若是有情,又怎么舍得以将养的名义把人软禁在蘅芜苑中。

可若是无情,这才晕倒不出一柱香的时间他就眼巴巴赶来了,王爷的脾性果然难以捉摸。

“退下吧。”

萧臣毅一眼就看穿了府医中庸之道的心思,他是清楚府医在府邸的所作所为的。多是为了明哲保身,所以在行事上格外喜欢揣测他人的想法。

跟随府医一起出去的还有琬雁,萧臣毅坐在桌边,显然是没有动身的意思,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他等得起。

虽说有男主人在场,但琬雁始终是外男,不可能长时间呆在王妃的主卧之中,因此主卧里很快就只剩下了这对夫妻二人。

何淑宴的主卧墙边打了一个小书柜,上面零星地放着几本书,以往留宿蘅芜苑的时候,萧臣毅也见过,但并没有细看。

再是公王贵族的千金,从小到大所温习的不外乎就是女则、女戒一类的女德书籍,加上何淑宴从入府一直表现的主母风范十足,萧臣毅过往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这位王妃。

但结党营私的风波在前,萧臣毅起疑了,他走到了书柜前抬手抽了一本书。

“王爷能来看臣妾,是臣妾的福气,知道王爷是惜书之人,若是喜欢就带回去吧……”

正打算翻阅的时候,床榻之上传来了何淑宴弱弱的声音,打眼望去,她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因着她的动作,松散下来长发披了一背,好似绸缎一般乌黑而柔软,衬的脸色更白了。

“本王还不至于夺王妃之所爱……倒是你,身子骨既然不好就按时吃饭,使什么小性子?传到国公府去,还以为本王苛责王妃。”

萧臣毅将抽出的诗集原封不动的放了回去,他走到床边坐下,看着何淑宴的眼睛,其中深藏打量。

他是行军打仗之人,本就多疑,何淑宴醒的正是时候,他不起疑心才怪。

“被王爷责罚,该是吃不下饭的,本就是臣妾的错,国公府要是追究起来,臣妾自会担着。”

何淑宴的眼神不躲不避,反而是坦荡的迎了上去,她这话的意思隐隐有些和萧臣毅辩驳的意思。

她心知软禁之事的起因不外乎就是因为自己擅自笼络了朝廷重臣的家眷来家中小聚。

但如此举动纯属事出有因,他萧臣毅在朝堂上置身事外,她身为国公府出身的人,总不能袖手旁观吧?

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但寒了娘家的人对何淑宴来说绝对不是好事,府中后院人不算多。

可一旦失去了娘家的助力,这王妃的位置指不定就会换一个人来坐了……府里府外盯着王妃位置的人从未少过。

“王妃识大体就好,本王前几日听了一句好诗,想你平时听戏做画,也是附庸风雅之人,与王妃共勉?”

纵然是询问的语气,但何淑宴哪里有拒绝的资格,她只能端着微笑点了点头。

“闭门不管庭前月,分付梅花自主张,此句颇有韵味,王妃闲时可细细品味一二。别无他事,本王还有公事在身,先走一步。”

萧臣毅意味深长地看了何淑宴一眼,大步就走出来主卧,他这一遭过来在主卧里等了半柱香。

外界的幽幽之口是堵住了的,接下来怎么表现就看何淑宴了。

“恭送王爷。”何淑宴直到萧臣毅前脚都跨出门了,才想起来出声。

她的指甲紧紧地陷入了抓住的被褥之中,心里憋着一口闷气。

这话是在强调一种处世哲学,字面意思来说就是关上门不管那些与己无关的闲事,是谁的事让他自己作主。

结合当前的朝堂局势就是,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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