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帐,赶忙满脸恭敬地快步走上前来,伸手轻轻牵着马腾的手,热情地说道:“寿成公,您可算是来了,真是姗姗来迟呀。快快快,您且坐这主位,咱们这便开始升帐议事啦。”
马腾被李儒这一番举动弄得有些发懵,脑子经过昨夜那一番折腾,又未曾休息好,此刻依旧是一片混乱,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呢。看着这营帐中热闹非凡且又透着一股庄重肃穆的场景,他竟隐隐有些不适应起来。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就这般被李儒半推半请地按在了那主位之上。紧接着,只见陇西一系的将领们,包括李儒在内,牛辅、董璜,还有昔日跟随董璜在天水的众将以及陇西本地之前的那些将领们,皆齐刷刷地朝着主位上的马腾拜倒在地,口中齐声高呼道:“西凉董公麾下众将今日正式拜见马腾将军,从今日起,我等皆为马家驱使,拜见主公!”
马腾猛地被这阵仗弄得一阵心慌意乱,下意识地竟要起身,赶忙上前去将李儒扶起,嘴里说道:“这……这是何意呀?诸位快快请起,莫要行此大礼,马某实在是受之有愧啊!”他的声音都因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而微微发颤,眼神中满是惊讶与疑惑。
李儒见状,赶忙恭敬地解释道:“主公且请安坐,莫要惊慌。昔日我等虽说已然归降了马超将军,可后来马超将军又与朝廷达成议和之举,随后便前往长安,一心为朝廷效力去了。而我等陇西这一脉,皆是董公昔日麾下的部将啊,董公已然身死,此等大仇未报,我等又怎能再继续为这朝廷效命呢?”
说到此处,李儒微微一顿,神色愈发诚恳,接着道:“昨夜主公既已下定决心,要在这乱世之中奋力一搏,谋那王图霸业,我等听闻此讯,心中皆是振奋不已。我等自当站出来,继续为主公的宏图大业竭尽一份微薄之力呀。倘若主公依旧选择为朝廷效力,那我陇西郡便也只能谨守自家门户,做那偏安一隅之事,可这又怎能配得上主公的壮志豪情,以及我等满心的抱负呢?”
李儒一边说着,一边目光炯炯地望着马腾,眼神中满是期待与坚定,似乎在等着马腾的回应,也好让这一番谋划能够真正地付诸实施。
马腾坐在主位上,仍是一脸不适应的神情,他微微皱着眉头,有些局促地说道:“哎呀,文优先生呐,这事儿如今可还八字都没一撇呢,您就这般言说,实在是让马某心里没底呀。再说了,超儿此刻还在长安,日后这征战之事究竟会如何发展,那可都还说不准呐。我如今已是心力憔悴,哪里还有这般雄心壮志去谋划什么王图霸业哟。日后到底要如何发展,那还得全靠超儿他一人拿主意呐。哪怕真有那么一天,咱们能威加海内,可我马腾啊,也只愿做那周文王一般的角色,辅佐于后便足矣,所以你们诸位实在是不必如此行事呀。”
这时,牛辅向前迈出一步,双手抱拳,神情坚定地开口说道:“主公,您可莫要这般说。我西凉的好儿郎们,既然已经决定了要为主公您效力,那便绝不会有二心。哪怕到最后,咱们真的扛不过这命运的安排,落得个失败告终的下场,那也绝不会反悔今日所做出的这个决定。至于您和马超将军之间,到底要如何去安排,那本就是你们父子之间的事情,我等皆是些只会舞刀弄枪的武人,可讲不来这等细致谋划之事呀。”
马腾听了牛辅这番话,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就在此时,李儒赶忙上前一步,微微欠身说道:“主公且先安坐下来吧。昨日您已然和我细细相谈过此事,既已下了决心,那接下来的事情您就放心地交给我来处理便好。”
马腾听完李儒的这番话,虽不再言语,可脸上那惴惴不安的神色却依旧未减,眼神中透着担忧与迷茫,显然心中还是对这突如其来的局面以及未来的走向充满了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