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生那些纠葛,他还是无法释怀。
“闻爷爷人真好,我虽然不记得了小前的事了,但是还是隐隐约约有些印象的,我跟爸爸来闻家,只有闻爷爷一个劲儿的让一个大婶给我拿吃的,还让别人带我玩,不过他们都不喜欢跟我玩,我知道的。”
“六岁的事还能记得这么多?我看你不怎么喜欢闻予,也是因为小时候他不跟你玩么?”
“不是,我早都不记得谁是谁了,左不过是那其中的一个,反正都一个样,我不喜欢他是因为……”因为嫉妒,凭什么都是外孙却相差这么多?偏心眼什么的最讨厌了,别说还偏到家了。事关丞西,她这种斤斤计较的小心眼自然介意得很,“因为每次见他都趾高气昂的,好像谁都不如他,藐视众生一样,呵,你信不信要是把你和他调个个他肯定早哭唧唧了。”
陆丞西闷笑出声,“我不跟他换。”
“为啥?他那可是好日子,我做梦都想跟他换一换呢。”
“如果跟他换了,你就不能遇到我了,你还换么?”
“那不换了。”南归没有一丝犹豫,富贵生活还是比不上陆丞西重要,一星半点都比不上。
“我也是。”
还沉浸在假设幻想中的南归猛然听到他别有深意的这一句,再加上他炙热的注视,南归的心口砰砰砰的乱跳起来。
恍然无措,想问他什么意思,但是张了张嘴又胆怯了,不敢问,她傻愣愣的跟他对视,两人都在彼此的眼中瞧见了自己,那一刻好像万物都静止了,只能听到砰砰砰的心跳,不止她的还有他的。
就这么像两根电线杆子的傻子愣是大风天里站了许久,直到簌簌的雪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