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觉得自己有罪,虽然看上去两人年龄相当,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这苍凉千疮百孔的心配不上她花一般的年纪和心境,可是不管是少时小心翼翼懵懂的她还是出落得亭亭玉立美好的她,他都无法放手,少时的她于他是错过的怀恋,现在的她是引他龌龊心思的渴望。
他每天都在压抑克制着自己心中的贪念,不断游说自己这样就够了,哪怕她不接受自己,她能好好的在自己身边能让他守着就够了,可总有另一道声音嗤笑他自欺欺人,“明明不够!”
“想什么呢?”低沉悦耳的嗓音叫回了失神的人。
想什么?还能想什么?今年生日她想送他个好的,但是兜比脸都干净,虽然他有给自己卡,闻爷爷也定期给她打钱,但那都不是自己的,总是缺少点诚意。
他总送自己好东西,而自己却没什么像样的东西送给他的,奖学金都用做学费了,一等二等的拿不到,北理物理系真的太卷了,勉强拿个三等还是她没日没夜点灯熬油天天苦读来的,好羡慕闻予和表姐的脑子啊,世界上聪明的人那么多,多自己一个怎么了??哪怕匀给她三分之一也行啊。
算了,风花雪月的事还是先别想了,还是抓紧这学期的课程吧。
澳洲的纠葛就这样被她放了下来,可是有些人却没放。
六月初端午刚过,谭雅找到南归,一副来者不善地搭着腿坐在沙发上,趾高气昂的抬着下巴摆着姿态让她去劝闻予收手。
原来北城半壁圈子都热闹了几个月了,南归一点都不知道,也没有任何风声传到她耳朵里,有人入狱有人落马有人名声尽毁有人趁机捞了不少好处。
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