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修琴,因为没钱,我回家打车都不舍得,回来的时候太晚了又冰天雪地的,路特别滑,我浑身摔得都快没知觉了。是朗寻哥在我摔得狼狈的时候,只穿着小毛衫下车拉了我一把,送我回的家。”
说到这里南归冷笑一声,“而你呢,你载着黎悦哪怕看到我在冰天雪地里行走艰难,看到我招手,小宋叔叔明明停了车,可还是开走了,想必当时黎悦坐在车上,你为了顾虑黎悦的心情连邻里情分都不讲吧?”
“哪怕是不熟悉的人,只有一面之缘的人,都会下车拉我一把,而相处几年,住在一个房檐下的你却连搭把手都不愿意,那这个时候你又有什么资格和分量让我弃他顾及你呢?”
“是朗寻哥在我一年又一年独自过春节的时候年年都来看我给我带吃的陪我说话,是朗寻哥在大院除了朗希都不愿意跟我交朋友的时候跟我玩,是朗寻哥在我被你们害的风评不好的时候毅然的站在我身边,所以凭什么我要为了一个交情不深的你去疏远一个在我微时就陪伴我对我好的人?”
“你懂得亲疏远近,我也懂厚此薄彼,闻予我不爱你,甚至是不欣赏你,跟你在一起我觉得委屈,你若是还有一点心胸,就请你发扬一下大丈夫的风格放了我吧。”
闻予牙齿发抖,长长抽着气,南归的一番话于他来说宛如凌迟,一字字一句句就像小刀在活剐着他,折磨神经的痛,痛的他直不起腰来。
之前在日记本中这些让她难过的部分她都一笔带过,而他尽管不曾看到却也细细揣摩过,虽不能感同身受,但其中滋味儿也能体会七八分,毕竟自己现在就处于被冷待被无视被厌恶的境遇,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