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婚她按照约定结了,照顾闻予她也尽力照顾了。自己能做的只有这些了。不说仁至义尽,也是两两相抵了。最起码她是这样认为的。
刚到北城,御园就有人叫他们回去吃饭,闻予问她想不想去,她自然是不想去的,但是谭雅打电话给她说谈谈合约的事,南归心里打鼓,这有什么可谈的?
晚间两人还是去了,这是第二次来御园,不是一般的大,整个一楼大厅富丽堂皇的。管家早在大门外迎接,一进门就将二人引到了饭桌。
“等你们好久了,先吃饭吧。”谭雅铺开餐巾,示意他们坐下。
“有什么事么?”闻予开门见山。
“你这话说的,没事就不能跟爸妈吃顿饭了?今天恰好你爸也休息一家人还没吃过饭呢。”谭雅面带微笑说的随意,就跟唠家常一样。
不知道还真以为他们是那种可以唠家常,儿子带着儿媳周末回婆婆家吃饭的那种家庭。
闻博彦今天被谭雅叫回来纯粹是为了这顿饭,毕竟好久没有见到这两个孩子了,自己工作太忙。
“最近还好么?阿予的腿怎么样了,我听秘书说你又做了一次手术。”
瞧,就连做手术都是秘书告诉的,而且就算他知道也没来看过,呵,闻予现在也是三十出头的人了,十几岁就不求什么关爱了,这时候再在意这个就显得有些矫情。
“嗯,没事。”
“那就好,南归听说你在31中教书?31中不错。”
“嗯。”
中途闻博彦有事提前走了,谭雅让佣人开了一瓶她上个月拍的酒,对于酒类她真的没有什么钻研,不管是十多年前品不出好赖,还是十年后就算稀世美酒在她嘴里跟几十块的也没什么区别。
闻予虽然酒量不大行但是品酒却很在行,从小耳濡目染样样都有涉猎,哪怕不感兴趣但是也懂,这就是他们这真正名门圈所受的教育,不感兴趣但是你也得懂。
“试着喝一点,晚上舒缓神经对睡眠也好。”谭雅劝道。
等两杯下肚,这顿饭才结束。饭后南归堵住要离去的谭雅问她关于合约有什么要谈的,谭雅打量了她几眼将她带入书房。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跟你说,你若是不想离婚也随你,你和阿予的事我不会管。”
看似大度的话,可是在南归这却有些不对劲。可是就是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谭雅看她脑子有些晃悠,笑道:“你们还真是一对儿,酒量同样不好,赶快回去吧,一会别醉倒了,我就不多留你们了。”
不尴不尬的吃了一顿饭,顾南归心里没着没落的,坐在车上还在想刚才谭雅的话,谭雅这种人除了生死她是连儿子住院都不怎么关心的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叫你来吃一顿莫名其妙的饭?
只是脑子现在很重,不过神志是清明的,只是非常口渴。
后座收纳有两瓶冰水,闻予替她拧开,自己也拧开一瓶,两人咕嘟咕嘟灌了大半瓶。
司机瞄了一眼后视镜,启动车子。
一路上南归就觉得头越来越重,越来越懵,眼前甚至都有些重影,下车之后她甚至都有些站不住。
就喝了一点酒后劲这么大?大到浑身发热,脚下发飘,闻予也觉得不适,不过他还是硬撑着将南归扶住,进了电梯甚至楼层按键都一时看不清在眼前乱晃。
闻予也浑身发热,呼吸急促起来,强忍着松了领口,按了楼层。
直到门被打开,闻予强撑着将南归扶到卧室,可以再支撑不住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南归很不舒服,但还是凭着最后一丝理智让闻予出去,闻予应了一声,但是稍稍坐起就浑身热得难耐,好像着火了有什么东西要冲出。
他无意识的扯着领口,喊着热:“好热,南南你热不,热啊。”出口的话都断断续续的。
顾南归现在浑身上下一种难言的不适在乱蹿,燥热让她控制不住的拉扯衣裳,闻予一转头就看到倒在一边,香肩半露的人。
浑身的血液霎时沸腾起来,齐齐的往那一处聚集。
他好像被什么控制住了,忍不住靠过去,手扶上她的手臂,下巴贴到她的肩膀,一丝冰肌玉骨的触觉让他最后一丝理智燃尽。
闻予耐不住轻吻了一口她裸露的肩膀,“南南我好难受啊。”
南归被这一吻,激的打了一个哆嗦。
空虚,难耐要命般的难受让她渴望的更多。
闻予比她更甚,再也忍不住就亲吻她的侧脸啃噬她的脖颈,
他迫不及待的压过身子,去寻她的唇,只会笨拙的轻啄,还是南归用牙齿回应他他才知道还可以啃噬。
有样学样的也回应着她,直到她伸出舌尖他轻轻含住一股陌生的快感直冲头顶,还可以这样?
闻予在学习上向来聪明,渐渐地不够了,闻予觉得不够,南归也觉得不够。
他心动极了,俯身亲吻安抚着流泪的人,“南南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南归嘴里也不停的的叫着一个人的名字,可是闻予像只刚尝过血腥的豹子,脑子嗡嗡根本听不清她的呓语。
直到两人神志略微恢复,直到南归痛苦的叫了声“丞西”,他终于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