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能是找到了依靠,南归像个无助的奶猫凑近闻予靠着他慢慢的平息下来,嘴里不停地嘟囔“丞西,好吓人。”
一句句丞西好像一把小刀,在除夕夜一次次的剐着他,但是他只能一一承受,他告诉自己哪怕这样也是好的。
他能感受得到,在经过那两次糟心的事她除了在自己腿疼时还能表露几许少的可怜的关怀,平时愈加沉默与他疏远。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像手中好不容易抓到的那一丁点的希望都在悄悄流逝,抓的越紧流失的越快。
“南南,我该怎么办啊,你教教我。”房中哽咽的低语没有得到回应。
次日一早,闻予醒来看着床上空荡荡的一侧,想起了昨天他是抱着她睡着的。
整理好心情下楼也没有见到她,问了佣人也说不知道,电话也没人接。最后是谭老看着他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找人,才无奈的告诉他,她应该是去丞西老家了。
有那么一瞬他倍感无力,手机嗡嗡作响,他赶紧掏出来看到是谭雅,直接挂断了。
无外乎就是那么两个事,罗家没法,黎家却能联系到他母亲求助,可是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谭雅在这边听着黎悦的母亲张淼大年初一就来找她哭,只觉得晦气头疼,她又不是不问世事的家庭主妇,在商场混迹这么多年,大概是个怎么回事她心里清楚,本以为黎悦是个聪明的,没想到蠢笨至此。
上次已经被阿予整治了一次,这次还敢挑头,她是觉得阿予是个好脾气的主?
那可是翻起脸来六亲不认的主。他们做父母的难不成还能真为了外人一家人对着干 ?
张淼眼瞅着谭雅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