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矫情个什么, 南归点着头, 才反应过来他看不见, “嗯”了一声。
一撩开被子, 就看到铺了一床的红枣花生桂圆,她愣了愣,随后叹了口气, 将床上的东西收走, 从柜子里取出床单, 才发现里间有两摞床单,一摞是暗色,应该是他以前用的,一摞是崭新同样洗过的暖色系的。
她随便拿了一床铺上了, 没有注意坐在不远处的闻予耳尖通红。
这些也是他让别人准备的, 他知道谭雅才不会管这些, 不知道她和南南怎么谈的,她一向不喜欢南南,他也知道谭雅不会对她好,也不会以母亲的立场出面给他准备一些该准备的,所以他到处打听新房要怎么布置。
这天晚上两人一左一右,睡在这往日只有一个人的大床上,闻予睡不着,不知道是不习惯自己身边有人还是其他什么,就是精神百倍,毫无一丝睡意。
竟然梦想成真了?曾几何时不知多少次从龌龊的梦中醒来,面对的就是空空荡荡的房子,和宽大只有他一人的床,如今不管是梦中还是现实她都在自己身侧。
可惜他看不到,听着左手边平稳的呼吸声,他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他听到了。
慢慢的听着平稳的呼吸声他睡着了,可是南归却一夜未眠,陆丞西抱着二毛望着外头又开始下起来的雪想到了一个人也不成眠。
隔天闻予醒来摸索着出了门,听到厨房叮叮当当,一大早心情都是愉悦的。
南归见他摸了过来,问他:“饿了么?我先给你热杯牛奶?”
“没有。”
他找个椅子坐了下来,看不见,却可以听得到,听着厨房里头忙碌的声音,哪怕这个房子就两个人,也感觉塞得满满当当,足够了。
闻予的腿好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