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大仙显灵了,出血情况渐渐稳住了,她松了一口气,手头也没什么药,只能用酒清洗伤口,当酒洒向伤口时,她面容也跟着疼的扭曲起来,好像疼在她的身上似的,她觉得以后铁定会留下阴影了,甚至还打了一个激灵,这得多疼啊!
闻予就算是意识不清醒,在梦中也疼的闷哼声不断。
幸好他迷糊着,不然就算清醒着也要忍受折磨疼痛晕过去。
消完毒后,南归用烘干的棉布条将他的伤口绑了起来。看到他嘴角干燥泛白,新煮的水晾的温凉后又开始扶他喝水。
“闻予你张嘴,喝水。”对方紧闭着嘴,喂不进去,她放下小水壶,去捏他的两腮,男人的骨骼都这么硬么,她使劲儿捏了半天,才捏了开了一点点,突然灵机一动,撅了根小木棍,塞进他两齿之间,顺着小木棍给他引水。
等终于忙完后,当了一天牛马的她又饿又累,可她不敢睡,这是最凶险的一夜,她得时时刻刻关注闻予的情况,屋内烧的小炉子热了起来,南归坐在木墩上背靠着墙,听着外面鬼叫似的寒风吹得塑料的窗户棱子呼呼作响,心也慌得没底,闻予能熬过去么?
伤口发炎引得的发热,在这苛刻的条件下真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后半夜闻予说起了梦话,惊醒了迷蒙过去的南归。
她倾过身去摸他的额头,滚烫一片,可以烙饼了。手下的人好像感受到一丝冰凉直往她的手心靠。
利用手头有限资源降温,南归想起了姥姥跟她说过的一个土办法,就是……太
炎症发烧本来就可大可小。她是真的纠结,为什么啊,老天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