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总是卖富昌侯一个好,宁济侯家出了皇子,心自然会大,总要拉拢些人脉才是,富昌侯这种虽然眼下瞧着帮不上什么忙,谁知道以后呢?结善总比结怨强。”
李荣享只不过是听到下面人回他一句话,说富昌侯进入宁济侯府约摸有一个时辰左右的时间,出来时神色不错,便已经把来龙去脉摸得个透测,仿佛他亲临了现场一般,连着两方心理都琢磨得清清楚楚。
富昌侯府他可以随便派个人去盯着,不是他瞧不起富昌侯府,凭着那一府的脑袋加一块,也翻不出多大个风浪来。
剩下的那一堆一块由他心上人,随心情收拾就行了,他不能给收拾得太难看,毕竟富昌侯府以后要由他心上人接管呢,但宁济侯府却是不行了。
宁济侯连着富昌侯这种破落户都惦记着拉拢一把呢,可见宁济侯这心里真是揣上了什么想法的。
“你着大雅,分出一部人手来,盯住宁济侯府,深盯,不急。”还是要做好提前准备才是,防患与未然。
不管以后哪位皇子做皇帝,那是当今皇上的事,不好由别人来操心。
自太/祖建国以来,大印国的储位之争,没有哪次更替,是平稳无事过的,皆都激烈。
赢帝登基之时,尤其惨烈,两次登基耗掉了他几乎所有皇兄皇弟,这才算是坐稳了江山。
还有,这事既然牵涉到了富昌侯府,他下次与长乐见面之时,还是要与长乐提上一嘴才行。
“先生怀里的小狗,是打算送给骄阳公主的吗?”
虽早猜到了会是,墨染还是忍不住问,那小狗自得来后,李荣享已经搂上好几天了,要送怎么还不送去?
李荣享低头,揉了揉小狗的一双大长耳朵,小狗眼神无辜地看向他,明明刚刚顺毛顺得它很舒服,怎么忽然不顺了呢,还揉它的耳朵。不好,主人不好。
“养得听话些,再送过去,”还有好多东西没教呢,教会了送给长乐,逗弄起来才好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