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相伴三年,我一直对他轻声细语,从未吼过他。
他扁了扁嘴,有些?委屈,但还是坚持说道:“贤治就是八岁!不是十岁,是铃记错了。”
抱歉,贤治,虽然利用了你,但只有这样,夏油杰才会聪明?反被聪明?误。
他对我的狡猾深恶痛绝,我越是掩饰什么,他就越会往那方面对号入座。
“贤治你这个笨蛋!”
“够了,不要吵了。”夏油杰出声制止了我们,他显然相信贤治,因为小孩子说谎破绽会更多,他放低了声音,柔柔的问道,“贤治,你的爸爸呢?”
他把另外一根棒棒糖也给?了贤治。
“他爸爸早就过世了。”这句是实话,连我都没?有见?过贤治的父亲。
他自小就和他的祖母相依为命,还好村子里没?什么阶级权贵之分,村民们对他家都很关照。
夏油杰凉凉道:“我又没?问你。”
“……”
“贤治,你爸爸呢?”
“我没?见?过我爸爸。”贤治想了想,说,“我只有铃一个家人。”
厉害了,他真是个天才。
三言两语,就勾勒出了一副凄惨的孤儿寡母形象。
但是贤治的眼睛很大,又是金发,和夏油杰的外表完全?不像。
说他是我和五条悟生的,都比这个靠谱。
我看向低头沉思的夏油杰,忍不住问道:“你该不会以?为这孩子是你的吧?”
夏油杰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难道不是吗?
我笑了。
是冷笑。
“我当年没?有怀孕,我是骗你的。我只是想要活下?去,所以?才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