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还约好走下一个轮回?。
我要怎样才能甘心?
积攒了十三?年的期待和感情,最后只能一把火全?部烧成灰,扬给窗外冰冷的溪水。
我还经常梦到夏油杰追杀我。
无?数遍,重复推开门看到的那一幕。
他眼神锋利如刀刃,身后是他父母倒在血泊中的尸体。
我哀求他放过我,他撕开上衣,指着胸口那些?歪歪扭扭的字对我说:“猴子,你要为你愚蠢的行?为付出代价,都是因为你,我现在没法和别人睡觉了,我以后都要一个人过性.生活了。”
真是又?悲伤,又?好笑,又?荒诞,又?恐怖。
他送的戒指也扔进了溪水里,手机、耳环、胸针,无?一幸免。名叫铃溪的溪流若是能开口说话,必定也满腹抱怨。
接着是我没写完的诗歌。
在夏天写给夏油杰;在秋天写给夏油杰;
在冬天写给夏油杰;在春天写给夏油杰。
只送出去一首,但?是实?际上,另外三?首,我也都写好了。
我没让任何人帮我参谋,但?我觉得?我写的不?错。
可惜我的进步,再也没有人看到了。
以上这些?,都很好处理。
也有难以处理的。
比如庭院里画了Q版夏油杰的樱花树。
比如我写了夏油杰名字的手臂。
光溪特?制的颜料,是没有任何办法洗掉的。除非找到原来的配方,再重新调制,然后覆盖在原来的文字上。
五条悟说,都可以处理。
我疑惑,嗯?
他毫不?犹豫的把树砍了。
生长了快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