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这就停下来了……”
在远离战场数百米外的一处高台上,裹着一身斗篷的绝看着辉夜一族那边渐渐平息的战斗,颇为遗憾地摇了摇头。
“看来还是仓促了一些,直接假装一个族人发动袭击还是有些太突兀了,还以为辉夜一族里面没人有这个脑子看出来这点……”
“嗯,早知道就让斑杀了那個长老,然后扮成那个长老发动攻击——”
“呵,也不对,像那个长老一样一个人挡住几个暗部不露馅的话也不是什么好办的事情……”
“……”
“嘛,算了。”
反正现在辉夜一族和雾隐已经打成了血仇,两族之间的嫌隙已经彻底埋下。以后雾隐这边要是反应过来了矢仓的不对劲,夺回雾隐权力的话,就可以动用这张牌引爆雾隐内部。
而且他也的确实打实地完成了斑交付的拖延大部队的任务了,虽然不甚完美,但也够用。
斑那边应该也差不多了吧?……
绝摇了摇头,转身离开高台消失得无影无踪。
……
“找不到那个族人了?”
辉夜三奉行气得吹胡子瞪眼,盯着自己的手下。
手下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说道:“可能是被剁碎了……”
辉夜一族族地门口此时可以说是惨不忍睹,血肉成河。尸体、内脏碎片、消化物、断肢、肉糜什么的都混在血中淌满地面,散发出惊人的恶臭味。
这种情况下说是尸体被剁碎了混进去也说得过去。
三奉行的脸色阴晴不定。他从一开始就觉得哪里不对劲,总感觉这场战斗的爆发是完全预料之外的事情。他来这边本意就是为了防止辉夜族人直接按捺不住动手,打算给自家族人以及雾隐官方一个台阶下。
结果没说两句话,就直接坏事。
现在总算腾出了功夫去调查刚才的事情,结果人都已经死无对证了。
三奉行本能地察觉出这背后隐藏着什么阴谋,他们族人被当枪使了。但是看着周围族人都是一副义愤填膺恨不得吃了雾隐忍者地表情,一些责备的话也说不出口。
“这次的冲突本来没必要发生,这件事情我等也有责任。等今日过后,我会主动向元师大人请辞,离开暗部。”
也许是察觉出了三奉行心情不愉,在沉默了片刻后,暗部的领头人主动对三奉行说道。
三奉行眯上眼,许久后长叹一口气,扭头看向暗部:“所以,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封锁我族族地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
暗部没有回答。
三奉行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是元师让你们保密的吗?让我猜猜,是元师打算对族长动手了是吗?”
“……”
沉默,有时候代表的就是承认。
暗部的神经又紧绷起来,看着三奉行,生怕对方又决定和雾隐村鱼死网破。
结果三奉行的脸色虽然黑得发绿,但是到最后也没有让辉夜一族再次发动战争——哪怕族人都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三奉行只是不再理会雾隐的人,开始有条不紊地安排族人清扫战场的工作。
然而这种表现反而让暗部感觉到一阵不妙。不过既然对方没有即刻反叛的打算,至少短时间内他不需要再担心什么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三奉行走了,雪戈三人也从虎视眈眈的辉夜族人中走了出来。沿途经过的地方有些族人看起来似乎很不情愿,但顶着雪戈和止水两人的视线,再看看还是一副手痒难耐模样的鸢尾月,还是老实地让开了道路。
暗部见状小步上前来到三人面前。看着打着绷带、衣摆上还在滴血的鸢尾月,第一时间问道:“需要送阁下去医院治疗吗?”
“呵……”
鸢尾月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场面一下变得有点尴尬。止水赶快走到暗部面前接过话茬:“谢谢雾隐的好意,不过这只是小伤而已,还不需要麻烦贵方。”
“不算麻烦,这也是职责。不过既然不需要那也是一件好事。”
有人给台阶下,暗部自然而然接住:“三位木叶来的援军扰乱后阵,镇压一名辉夜长老,帮了大忙了。相信回去以后元师大人一定会为三位向团藏长老记上一功。”
“这个嘛……”
止水偷摸着瞟了边上的雪戈一眼。
嗯,其实元师就算不说话,有雪戈这么个团藏继子在,团藏为了拢政治资本也会把雪戈捧起来的。
“完事了?完事了姑奶奶就回去了。”
止水和暗部在这扯皮,站了一会的鸢尾月觉得实在是无趣,撇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雪戈跟在鸢尾月身后,压低声音对雾隐暗部道:“师父心情不好,见谅。”
暗部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雪戈和鸢尾月走到族地大门之外。停战后坐在树枝上休息、正在和身边鬼鲛有一句没一句聊着的雨由利看到了,立刻从树枝上跳了下来凑到雪戈身边。
“你这家伙真会出风头!”雨由利上来第一句话就又是兴奋又是不满地说道,“喂,下次要是再有这种一个人冲到最里面开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