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刘光福岂能让这人如意,一伸腿一个巧劲就把这人给顺到了一边,总算是避免了桌子被掀的下场。
这时院里吃喝的众人都反应过来了,纷纷站起看着倒地的这人。就听倒地这人呼喊着什么老贾啊,面面相觑的大院众人里,就有人反应过来了。
可看这人也不太像那个贾张氏啊,倒地的这人骨瘦如柴的,浑然没有贾张氏的富态,破烂不堪的衣裳,蓬头垢面的样子,说是路边的乞丐也不为过。
后搬进来的人不清楚贾张氏是谁,可毕竟还有大院的老户啊。坏种哪都有,95号院就特别多。
这时就听有人阴阳怪气的对着傻柱媳妇儿说,“秦淮茹,是你婆婆回来了,你还不过去扶起来啊。”
众人的目光望向了说话那人,傻柱和聋老太太一听这话,起身就奔着说话的人冲了过去,边上的人赶紧给拦住,不拦不行啊,说话这人竟然是闫埠贵的老婆杨瑞华,
大家拦住了一腔怒火的傻柱,可没人敢拦聋老太太,就见这老太太举着拐杖就打了过去,这杨瑞华看大家去阻拦傻柱,也就没动地方,在闫埠贵让她躲开的叫喊声中,结结实实的肩膀上挨了一拐杖,打的她“妈呀”了一声。
就听聋老太太嘴里骂着,“我打死你这个坏种,一直以为你是个老实的,没成想是个胎里坏,不就是没让你们全家过来吃席吗,你至于这么祸害我们家傻柱子么。”
说完,拐杖又快速的抡了起来,把边上的众人吓的都躲到了一旁,在杨瑞华又挨了两下后,闫埠贵也到跟前了,紧忙的把聋老太太拦住,嘴里还说着,
“老太太,这事是我们家的多说话了,可这事跟我们家也不挨着啊,您老可别往我们家头上安事啊。”
聋老太太气喘吁吁的看着闫埠贵,大口呼着气说,
“闫埠贵,闫老师,按正常你媳妇儿现在应该在哪待着,是应该出现在这么,还有就她刚才说的这话,你说跟她没关系,你特么的信嘛。”
几句话说的闫埠贵脸面通红,院里人不是傻子,前因后果一捋,老户就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近几年搬来的一众人可不知道啊,这些人也不都是轧钢厂的,于是就四处打听,
一时之间,整个中院变得更加吵闹了。而前院后院没有过中院吃席的人,听到动静就都跑了过来,甚至隔壁院的人有的听到动静,也踩着梯子露出个脑袋往院里看过来。
秦淮茹这时也趁着院里乱腾的时候,把几个孩子都给拢进了屋里,没有搭理外面乱腾腾的情况,至于那个杨瑞华的话,秦淮茹压根就不带理会的,家里有爷们那嘛,用不到她出头。
刘光福实际已经认出来了地上那人是谁了,可不认出来了么,这人就是因为他而进去的,没想到这么长时间了,这人竟活着回来了,看着身体还挺好,刘光福不由得摇了摇头,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了,“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这人不能留啊,现在不是他不是一个人了,有老婆有孩子,另外伏海霞还怀着孕呐,要是这老婆子使坏,后果不是他能够承受的。
想到这,刘光福就有些后悔了,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了,非得在这里买房子呐。离这些个牛鬼蛇神们远点不好麽,惹出来这么多事不说,还留下这么多后患。
刘光福在这后悔不提,闫家人这时也都到了,乌泱泱的也是一大群人,毕竟是这95号院的第一大户,就是人多。
在看到杨瑞华捂着肩头,龇牙咧嘴的哼唧的时候,纷纷上来进行呵护。待知道是聋老太太打的,就想要带着她离开,可傻柱这面没人拦着了,哪里能让他们就这样轻易离开,拦住了他们,非得让他家给个说法。
把人放进来了不说,搅和了大家的兴致,把好好的傻柱升职宴席给闹成了这样,还在这里煽风点火,制造事端,不给说法可不成。毕竟闫家看门可不是白看的,每户人家一年可是出了两块钱的。
闫家人一听是杨瑞华惹出来的事,这事引得不但是白挨打了,弄不好他们家因为这事还得赔钱,就都有点没主意了,于是都把目光看向了闫埠贵。
就在整个院子有点冷场的时候,躺在地上的贾张氏又来戏了,刘光福那一下子,仅仅就是巧劲送了她摔了一跤,并没有多大的伤害。
这时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闫家人身上的时候,猛的一下站了起来,顺手就把边上的桌子掀了起来,就听着碗碟哗啦啦落地的声音响起,
院里的人这才又把目光投向了贾张氏,待贾张氏又要掀第二桌的时候,傻柱一脚就把贾张氏给踢飞了出去。看着贾张氏重重的落到了地上,院里的老户又想起来,多年前那个混不吝的傻柱了。
事情闹成了这样,总是早解决的,而这时的刘光福已经从后院的小门,回到了家里,用家里的电话给前面院子的事报了个警,详细说明了有不明身份的人员闯进院子,进行打砸的情况。
很快的警察就到了,在刘光福的神识里,贾张氏趴在地上不断的呻吟,院里的人也没有谁管她,就这么的围观傻柱和聋老太太与闫家人的交涉。
警察进来后,双方都松了口气,毕竟吵吵嚷嚷的,一是费力二是费神,最后还不一定能有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