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印了唇印,这边这么开放的吗?
常瑶敲了敲门,推着餐车 进去,余曼坐在沙发上,看到她:“常瑶,不是让你布置房间,你去哪儿了?”
“你的朋友要 喝酒,我去拿。”常瑶解释。
余曼朋友抱怨:“你什么时候多了朋友,我还以为是服务员,让她帮我们拿酒。”
“是我的错,我还没来得及介绍。”余曼拔开酒塞,往杯子里倒酒。
余曼朋友起哄:“亚伦怎么还没来,这第一杯肯定是你们的交杯酒。”
常瑶看向她们,原来真是老乡,说中文还挺溜的,这个亚伦又是谁?
余曼打电话给亚伦:“你到哪里了?我朋友都等着看你,你别让我没面子。”
电话里头的人没有说话,门打开站在走廊上的那个男生走进来。
余曼挽住他手臂 ,踮起脚尖亲吻他脸颊 :“真乖。”
亚伦坐在椅子上,像失去灵魂的布娃娃,任由余曼摆布。
眼前这一幕,常瑶怔住,余曼心里不是有封逸,并且不允许封逸身边有别的女人,可为什么,她身边可以有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