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虚。”
古笙明白了。
问题应该出在锦鸡妖祭炼过的这双眼睛上。
以前，只能用来魅惑男人。
后来被他盘过，于是，具有了些许法眼的功能？
好在，锦鸡妖到底修为浅薄，这对眼睛被他盘的时间也短，就算能看出珠儿的异样，也只能看出一点点，更看不出他这个刺猬妖的异样。
他拍了拍络腮胡子的肩膀，道：“珠儿身上没有杀业，她不是你的敌人。当然了，她现在没作恶，不代表以后不会。以后你若是发现她作恶了，尽管替天行道便是。”
络腮胡子沉默片刻，又问道：“这就是恩人放过那黑猫妖的原因吗？”
古笙看着他，点了点头：“是。”
可看了没几秒，他实在看不下去了。
络腮胡子这双眼睛，实在太妖媚了。
若是个女子这么看他，他还能凑合着坚持，但一个糙汉这么看他，他实在受不了。
他连忙别开眼睛，道：“你眼睛还未完全好，别熬夜，睡觉去吧！我来守夜。”
他其实也没守，等络腮胡子走了，他从胳膊上拔了几根尖刺，变出几只麻雀，三只放在屋里，其余的放在外头，帮他全方位守着西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