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战天阁大堂当中的情况似乎比徐阳几人之前,想象中的还要复杂一些,因为来到战天阁内的外人数量实在是太多了。
而且就徐阳这么一打眼判断,有资格站在这大堂中间的每一个人,都拥有了化神级别的修为,全都是整个丛云州范围内有头有脸的第一梯队的武者。
徐阳以大境界,将自己三人的轮廓借助天道法则的力量掩藏了起来,并且完美覆盖了三个人释放出来的气息,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战天阁的大厅内,站在其中一道巨柱的后面,静观其变,三人保持着灵魂交流的方式。
这也都是徐阳一个人的主意。因为徐阳作为把控全局的最强大脑,他很清楚,如果这个节骨眼儿。叫清雅大小姐出来的话。这个丫头必定会成为众矢之的,到了那个时候,战天阁内部长老们也都会纷纷站出来攻击清雅,从而借助她向阁主施压。
到了那个时候,战天阁的阁主为了保住自己的话语权,只能够当着所有人的面制裁清雅。因此徐阳果断做出了最为正确的判断,眼下最佳的策略便是静观其变,渔翁得利。先看一看这几大门派的民宿们,找上门来,究竟所图为何
。
徐阳仔细观察了一番,大堂之上实力最强的三个人,分别是之前在清雅的撺掇之下,纷纷派出了数百名精英弟子围攻玄黄门的三大派。分别在丛云州排名二十三四位,也都是虎视眈眈盯着第一门派位置许久的顶级宗门。
这一次三大宗门的二把手同时驾临,都是一副兴师问罪的虎狼嘴脸,然后是站在主位上的战天阁阁主,清雅的父亲,同样也是进入了灵虚境数百年的天才武者,敬天刀气场十足,当着这三个老家伙的面,似乎也很难硬气起来。
“我说阁主,所以说我等平日没有什么深厚的交情,但是大家同为丛云州的修炼宗门。总归不至于这点最基础的信用都不讲。
之前你的那个宝贝女儿已经和我们讲的明明白白,这一次四大派联合出手进攻玄黄门,这个第五宗门势力,而后玄黄门一脉所有的底蕴将由我们四脉平等瓜分,当做是战利品。
可是到头来呢,我们三脉派出去的几千个子弟,到现在仍是音信全无就此失踪,可是你们的清雅大小姐,却是连一个说法也不肯给我们三大门派,这样做未免有点太欺负我们了。
如若今天我们这些老家伙们不能
够得到一个合理的说法,我想丛云州的武道,恐怕再难会有安宁。”
为首那个第二大宗门的武者,老家伙冷然哼了一声。这老家伙野心勃勃。一把年纪了还在谋求取代战天阁,成为丛云州第一大五大门派的野心。
纵然如今他们这一脉的掌门是他的亲哥哥,但实际上这一脉对外所有的联合行动全都是他这个宗门二把手,一个人在张罗。
此番一下子折损了几百名年轻一代的精英弟子,他的那位掌门亲兄弟终于还是怪罪了下来,让这个老家伙一把年纪,脸上挂不住,索性带着一腔愤怒来到了战天阁兴师问罪。
随着老者一番话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身边和他一起前来的其他几脉宗门的首脑纷纷抒发了一番,胸中怒意。
看得出来,今天若是不能给这些老家伙们一个合理的安抚的话,恐怕他们很难就此罢休,站在高位置上的阁主。背负着双手先后听完下面这几个副宗主级别的强者吐了吐牢骚,微微促着眉头,在那高位之上缓缓踱步几个来回。终于对着下方开口。
“各位道友不必心急,如今清雅小女还没有回到阁内,我也没有办法找她出来和你们当面对质。
以我的想法,诸位道友不如在我战天阁小住几日,等到我那个女儿回来之后,自然会给你们一个公道。”
讲道理,阁主的这个意见并没有什么私心。
实际上整个围攻玄黄门的计划,他到现在都还蒙在鼓里,根本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就这样听了这几个老家伙的一己之言,将自己的亲生女儿扣上一顶大帽子。对于他这个战天阁的阁主来说,根本没有任何好处可言。
当下缓兵之计无疑是最佳策略,不过下面这几个老家伙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根本不买战天阁阁主的账。
“哼!你这话说的倒轻巧,我等都是什么人?今天原本理就在我们几个老家伙的手中,就是要找你讨一个公道。
如今你倒是用这缓兵之计,妄图平息我等得怒火,殊不知你这样做,反倒让我们这几个老家伙陷入不义,倒像是我们几个舔着老脸。来找你主持公道的一样。
阁主的意思我们几个老家伙根本不吃这一套,既然清雅没有办法出面,那么很简单,我们这一次全都是看在她的面子,才各自出手围攻玄黄门。
如今非但没能够征服这一脉传承,反而是被玄黄门一方的势
力弄得损失惨重。所谓子债父偿,既然你的孩子没能现身,那就应该你这个做老子的来替她给我们一个说法。
总归是要将我们这些老家伙合理的给打发掉,不然的话,嘿嘿。”
其中一名化神境巅峰的老者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殊不知同在这一刻站在高台之上的战天阁阁主,眼神立刻变得冰冷了几分,锁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