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咽堵在嘴里,双手被伏在身后,唯独剩了双腿尚能自由,逮着劲跟沾上砧板的鱼一样,活泼乱跳,垂死挣扎。
她越是下力气去踩、去挣脱,沈灏心头的火就烧得越旺,只觉得所有的耐心都要在此刻消耗殆尽,往日的事情件件罗列,每一件都足以让他对怀里的人大发雷霆。
靠近了瞧她,她从来不看;低了身去哄她,她恍若罔闻;他平陵王何时受过这种憋屈气,竟让区区一介女子轻看至如此地步!
还要磨什么性子,她哪是矜持的劲,分明是对人不对事,这头远了他,转眼就近了另一个,宋武之哪点好,他竟比不过的?
禾生卯足劲猛地往前挣,试图一下子用力冲破他的禁锢,如此努力了几番,身后的人纹丝不动,一双大手,将她按得死死的。
“我哪句说得不够明白,为何你就是不肯乖顺从了我?旁人有什么好,能抵得过我?”
他被踩疼了,抽出捆她臂膀的手,俯身凑得更紧,用胸脯抵着她,将她的手压在腹部。手空出来了,一路往下,搂住她的臀,好让她的两条细腿迈不出来,不能再踩。
这样的姿势,像是两只互相抱团的红虾,弓着身子,彼此不分,暧昧至极。